當然了,后舞陽能得到上任大行令的認可,這之間要付出的努力和辛苦,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當然了,她要面對的負面語言壓力,那才是最為不可言說的,畢竟,后舞陽可是在木弈國開啟了女子修煉武學念氣先例,并且后舞陽還是木弈國的唯一的女大行令。
當然了,在九州之中,能坐上大行令這個位子的女子都是屈指可數的,這么多年來,自設立大行令這個機構以來,總共也沒有超過五位女子坐上這大行令的名號。
“你是誰,我管你是誰呢!你知道我是誰嗎?”
那名軍官邊說話,便抽出寶劍,朝著青月這邊走來。
并且,這名軍官身后的九位巡邏的士兵,也相繼亮出了兵器,準備去跟這個不知天高地厚,敢阻攔巡邏官差的人,較量較量,要給青月一個完美的教訓。
這些士兵們,都以為青月是個瘋子。
因為現在的青月,頭發散亂,衣著破損,這離遠看去不就是一個瘋子的裝扮嗎?
可是,現如今,像青月這身打扮的可不只是他這一人,青月身后的冶魂、木傳舞、后舞陽也沒有好到哪兒去。
“你不就是個巡邏的官兵嗎?難不成,你還能是大羅金仙不成。”
青月瞧見那些個官兵亮出兵器,朝著自己這邊過來,心中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不過他朝著身后看了一眼,見到其他的幾人,冶魂、木傳舞,還有正主后舞陽過來了,就不心慌了。
“呦…小子,你不傻啊,你還知道爺爺是干啥的啊!”
那名軍官笑呵呵的朝著青月這邊撩了幾聲嗓子,當然他也是看到了冶魂、木傳舞、后舞陽三人的。
“老大,這不會有詐吧…”
軍官身胖的一名士兵提醒了一聲那名軍官,并且還把亮出來的武器,青銅劍朝著冶魂那幾人的那邊指了指。
“我跟你說啊,我身后的這位可是你們木弈的大公主,后舞陽,昭陽公主!”
青月他雖然對后舞陽的情況不甚了解,但是他還是模糊的記著,在木弈有一名公主,被封為昭陽公主,而木弈國的國君后平江,就只有后舞陽這么一個女兒,所以,這后舞陽就是昭陽公主。
“你說誰…昭…昭陽公主?”
那軍官在聽到昭陽公主四個字后,心中一個顫抖,腳底像踩了棉花一樣,差點摔倒。
“老大,您不是說,這個叫昭陽的木弈公主,上得屋山必死無疑了嗎?”
“是啊,老大。我可還聽說,這個公主可還是木弈國的大行令啊,咱們這可怎么辦啊?”
“怎么辦,怎么辦…哦對了,她叫什么來著?”
“后舞陽公主…不對,是昭陽公主…”
“你們幾個到底有譜沒譜啊,到底是叫昭陽公主還是舞陽公主。”
“老大,她姓后…”
那名軍官停住朝著青月這邊走動的腳步,站在原地,有些擔心的看著青月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