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兩人進入了一間神盾局的電梯。
弗瑞走了進去,就開口說道:“到洞察者艦港灣。”
接著電梯之中,人工智能識別各種影像、聲音等識別后,悅耳柔和的女性電子音響起:“拒絕訪問,羅杰斯隊長。沒有進入洞察計劃的權限。”
弗瑞背靠著電梯扶欄,道:“越級授權,尼古拉斯·j·弗瑞局長。”
電子音道:“已確認!”
電梯啟動,開始緩緩下降緩緩下降……
兩人沉默著,史蒂夫忽然開口,找了個話題道:“以前電梯還放音樂的。”
“是啊。”
弗瑞應聲,接著開始說出了一個故事,雖然這故事也是為了接下來的話題而故意導入進來的,道:
“我爺爺當了四十年的電梯操作員,他工作的大樓挺不錯,小費拿的不少。”
“他晚上回家,午餐袋里能有一大圈的一塊錢,他人很好,逢人就問好,別人也回應……”
“后來變了,世風日下,他在問好,別人都說少TM廢話……”
史蒂夫心中暗想;‘這就是為什么你現在老是‘媽惹法克’的緣故嗎?’
弗瑞還在講述著爺爺的故事:“他得時刻小心自己的午餐袋。”
“他被搶過嗎?”
弗瑞譏諷道:“呵!每周都有小混混問他袋子里有什么。那他怎么辦呢?只好給他們看看咯,一堆破舊的一塊錢,還有一把上了膛的馬格南手槍。”
“我爺爺喜歡與人為善,只是不太相信別人。”
兩人談話之間,電梯下降已經通入了大廈的地下深層。
這時,史蒂夫才知道,在這三曲翼大廈的地下竟還有如此寬廣的地下兵工廠,以及武器戰備儲存。
其中有三臺巨大的空天戰艦,而且甲板上停靠著各式的戰斗機,側身則布滿了一排排的巨大的機槍管,宛如最恐怖的殺人機器。透著金屬質感和武器美學,想必威力肯定不俗。
鹵蛋領著史蒂夫,臉上雖然沒啥變化,心中是那個得意和自豪,哪個男孩子不喜歡大飛機和戰艦,他開口介紹道:
“這是洞察計劃。超前三代的直升航母與定位衛星連線。”
“就是利姆里亞星號發射的衛星,一旦上了天就不用降落了。新的引擎可以持續做亞軌道飛行。”
史蒂夫:“斯塔克設計的嗎?”
“他看了舊的渦輪增壓引擎,就給我們提了點建議。”
鹵蛋說著,指著那些漂亮的大管機槍,道:“你看,這些遠距離精準定位武器,一分鐘能消滅一千個敵人,恐怖分子不需要露面,衛星就能讀取他們的DNA,我們能把許多威脅扼殺在搖籃里。”
史蒂夫感覺到了不對勁,質疑道:“只有做了壞事的人才該受到懲罰吧?”
“我們不能等到別人做了壞事……”
史蒂夫打斷道:“我們是誰?”
鹵蛋背手而立,故做深沉,幽幽道:“紐約的事之后,我說服了世界安全理事會,我們需要量子級的精密威脅分析,我們的技術遠遠走在了前面……”
史蒂夫只覺這理念跟自己相違背,質問道:“拿著槍指著所有人,你管這個叫保護嗎?”
鹵蛋瞟了史蒂夫一眼,說道:“我讀過戰略科學軍團的文件,最偉大的一代嗎?你們可也干過不少見不得人的事。”
史蒂夫口氣低落了一些,但依然堅定地說道:“是啊,我們妥協了,有時會因為這個夜不能寐。但我們是為了人民的自由,但你這不叫自由,這是恐懼!”
鹵蛋只是敷衍道:“神盾局接受現在的世界,而不是按自己的意愿改變世界。你現在著手這個計劃有點太晚了吧?隊長,別抱太大的希望。”
最終兩人鬧得有些不歡而散。
……
之后,史蒂夫有些迷茫地去參觀了自己的紀念館,去看望了一下前女友卡特,從老年女友那里獲得了一些安慰,得到了一些心靈支持。
可以說,史蒂夫會留在神盾局幫忙,有很大的原因是因為佩姬是神盾局的創始人之一。
……
跟史蒂夫的談話后,弗瑞看著那直升航母沉默了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