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義正言辭地否認道:“不,那根本就不穩定,人們在街上被炸飛,鮮血染紅了墻壁,瑪雅,你這是在自欺欺人。”
“那你幫我改好它!”
瑪雅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張陳舊的卡片,那正是當年托尼寫給她的。正面是‘你知道我是誰’的字樣,反面是一條復雜的長條公式。
正是憑借這個公式,瑪雅得以加速了研究的進展,獲得了更大的成果。
“這是我寫的?”
托尼說著,又道:“是的,我記得那晚,但不記得次日早上。你一直在找這個的答案嗎?”
瑪雅問道:“難道你不記得了?”
“抱歉,我幫不了你!”
托尼拒絕了,他看著她,意味深長地認真道:“以前的你有道德操守,有抱負,一心想要為了造福人類,幫助那些人們。但是現在看看你……幸運的是每天躺在我身邊陪我醒來的人,還有靈魂。”
“……”
瑪雅·漢森聞言,沉默了,她的神情似乎有些復雜,眼中有著傷感的水光。她恍惚之間似乎回想起了當年,或許在那一夜,在那個時候,她曾經對托尼確實產生過一些莫名的感情,只是后來隨著時間的推移逐漸熄滅了。
但是現在托尼這段話,讓她有了類似前女友般遺憾的失落感。
無形之中,兩人有一種‘別問,問就是愛過’的奇怪氛圍。
她怔怔地看著托尼,有些愣神,眼眸中閃爍著掙扎,還有著幾絲傷感。
瑪雅的內心也是在自責吧。畢竟絕境病毒本來是想要造福人類的,但是現在卻被基里安所利用,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顯然瑪雅的內心是極為不平靜的,是愧疚和自責的。或許她確實心里自欺欺人地想著只要把絕境病毒做出完美的版本,幫助人們,就能彌補那些錯誤。
托尼說了那么多,其實是想喚醒她的善良,他道:“把我弄出去吧。”
瑪雅·漢森看著他,哽了哽喉頭,似乎想要將傷感壓下。
托尼:“拜托了!”
這個驕傲的男人竟然開口求她,瑪雅·漢森看著托尼,終于還是忍不住想要做些什么了。
但她忽然似乎意識到了什么,轉身退去。
只見基里安從樓梯口進來了,他邊走邊大聲道:“知道嗎?我老爸以前總和我說這么一句‘早起的蟲兒有鳥吃,第二只老鼠才能得到奶酪。’
托尼看著基里安問道:“你是不是因為瑞士的事情還在生氣?”
基里安呵呵一笑,道:“我怎么會生你的氣呢?托尼,我是專門來謝你的,你給了我最棒的禮物,比什么禮物都好,那就是絕望!”
“當初在瑞士你怎么說的來著?你說讓我在房頂等你是吧?我在房頂吹了了二十分鐘的冷風后,我還覺得你會來。”
“然后又是一個小時過去了,我想過跨出那一步直接空降大廳,你懂我意思吧?”
托尼不以為意,氣人道:“說實話我還在想,第一只老鼠為啥吃不到奶酪。”
基里安眼中閃過惱怒,但臉上的表情卻控制得很好:“但當我俯瞰城市,沒人知道我在那里。沒人能看到我,甚至都沒人在看。一個念頭油然而生,并伴隨了我這么些年。隱匿自己!”
“多虧了你,從那以后我就把它當成行事準則,只隱藏在背后當推手。因為你一旦給邪惡安上了一張臉,比如本拉燈,卡扎費,曼達林,都會成為眾矢之的。”
托尼道:“那你接下來想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