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方,蘇陽直接來到柜臺,報出所需要的一系列藥材名字。
太醫堂的伙計聽完,皺眉道:
“你要的藥材里面,有兩種用得不好會有一定危險,你是替誰買藥?處方呢?”
“我本人就是醫生,你放心不會出問題的。”
聽到這話,太醫堂伙計嗤的一笑,不屑道:
“就你?醫生?真能吹!我醫科大學畢業,在這做了五年學徒,都不敢說自己是一名合格的醫生。你倒是好大的口氣!”
蘇陽不耐煩道:
“怎么這么啰嗦,不給你錢還是怎么?你自己蠢,這么多年做不了醫生,別人就不能?你還沒見過騎著豬上街的人呢,用不用我去找頭豬騎給你看?”
“你!你這人怎么這么說話!”
“我就這么說話,不爽啊?憋著!趕緊給我拿藥!”
兩人眼看要爭吵起來,忽然后堂匆匆走出一名頭發花白的老者。
太醫堂學徒驚道:
“張老,您怎么親自出來了?”
他很是驚奇,近年來除了漢江市第一流的達官顯貴,已經很少有人能勞動張春華大駕了。
果不其然,下一刻,就見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急停在門口。
車上下來兩個保鏢,抬著一副擔架匆匆進門。
擔架上躺著的是一名女子,看起來也就二十多歲。此刻雖臉色蒼白,白皙的臉蛋上刻滿痛苦,但仍可看出其姿色之絕艷,竟不在林傲雪之下。
經過蘇陽身邊時,蘇陽聞到一股酒氣,頓時搖搖頭。
又是一個喝醉的女人。
“快,張神醫,快幫忙看看我們馮總。”
“將她放在這里平躺,輕一點。”
張春華一邊給姓馮女子把脈,一邊問保鏢具體情況。
通過兩人對話,蘇陽了解到。
原來女子名叫馮靜姝,在生意場上應酬的時候,突然病發。
兩個保鏢立即將她送到市人民醫院,但市人民醫院做完檢查后,發現是心臟衰竭晚期,且在酒精的刺激下引起多方并發癥。
市人民醫院無力救治,所以讓他們把人送到張春華這里來,看看能否有一線希望。
只見張春華聽完以后,面色愈發凝重,卻也沒有太過慌神。
仔細把脈感應了半晌,張春華正要說話,馮靜姝突然“呃”的一聲,口鼻之中流出團團血沫。
張春華臉色大變,嘆道:
“完了,完了!”
兩保鏢臉色蒼白,急問:
“張神醫,什么完了?”
張春華道:
“若她還未吐血,我出手救治,也許尚有萬分之一的存活希望。但她眼下這情況,顯然已是病入膏肓,神仙難救。”
頓了頓,他嘆口氣道:
“你們若是直接來找我就好了,現在……提早回去準備后事吧。此時此刻,縱然天仙下凡,也無力回天了。”
“一派胡言!”忽然,只聽一聲怒喝。
在場的人全都被嚇一跳,齊刷刷看向蘇陽。
“你說什么?”張春華不悅道。
“我說你一派胡言!你自己醫術不精,救不了人家,就以為全天下沒有人能救得了么?當真目光淺薄,無知可笑!”蘇陽毫不留情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