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中開始回憶起譜子,Eason的那首單車,就是十分貼合陳詩語要求的一首歌。
閉上眼睛輕輕的撥弄起琴弦,斷斷續續的彈了一陣,陳詩語微微蹙眉。
“這小子不會是唱不出來,在那硬裝吧?”
張文山輕笑了幾聲:“你著什么急,這才幾分鐘,寫歌又不是張口就來。”
藍山咖啡廳的客戶都是有些素質的,并沒有起哄或者是張口轟李響下臺。
李響醞釀好情緒,調整好麥克風,輕聲唱了起來:
“不要不要假設我知道,
一切一切也都是為我而做,
為何這么偉大,
如此感覺不到,
不說一句的愛有多好,
只有一次記得實在接觸到,
騎著單車的我倆,
懷緊貼背的擁抱。”
低沉沙啞的歌聲再次響起,顧慮到咖啡廳的環境,李響并沒有將這首歌唱的過高。
聲音雖然低了下來,卻多了幾分柔情。
咖啡廳的客人漸漸都放下了咖啡,靜靜地聽著李響動情的歌唱。
江北市的大多數本地居民,也是說粵語為主的,近幾年時代在改變,大家也都換成了普通話。
聽懂歌詞是不成問題的,陳詩語緊緊的咬住嘴唇,眼神片刻不離的盯著李響。
“難離難舍想抱緊些,
茫茫人生好像荒野,
如孩兒能伏于爸爸的肩膊,
誰要下車,
難離難舍總有一些,
常情如此不可推卸,
任世間再冷酷,
想起這單車還有幸福可借,
難離難舍想抱緊些,
茫茫人生好像荒野,
如孩兒能伏于爸爸的肩膊,
哪怕遙遙長路多斜,
你愛我愛多些,
讓我他朝走得堅壯些,
你介意來愛護,
又靠誰施舍,
難離難舍想抱緊些,
茫茫人生好像荒野,
如孩兒能伏于爸爸的肩膊,
誰要下車,
難離難舍總有一些,
常情如此不可推卸,
任世間怨我壞,
可知我只得你,
承受我的狂或野。”
當李響放下吉他的時候,臺下想起陣陣的掌聲,沒有多么激烈。
但每個人眼角帶有的點點淚珠,就是他們對這首歌曲的最高贊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