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個瘋子!”遇父咆哮道。
程慕白轉頭看向遇父。
雖然他心里其實也跳得像擂鼓一般。
畢竟,這可是自己將來的老丈人。
自己要和遇傾過下去,就必須處理好他。
從某個方面來說,他決定著自己的幸福。
然而,他強行將這種情緒壓制了下來。
在這樣的情形下,自己處于絕對弱勢的地位。
如果還將自己畏懼的一面表現出來,只會更讓人覺得有機可乘。
哪怕是裝也好,必須冷靜。
淡淡地看向遇父,程慕白道:“瘋子?瘋子和天才只介于一線之間。而明顯,我是天才。的確,別人引燃火球符,只能變成火球炸裂。但是,我自信能夠控制,根本不會發生危險,這就是天才的行徑,不是嗎?”
“你!”遇父啞口無言。
程慕白又看向不遠處,又驚又怒地堯西峰道:“遇傾是我的女人。別說你這輩子,就是下輩子,下下輩子,你也不可能得到。你想要公平?這個世界上豈是事事都有公平可言?”
“你一出生就擁有高不可攀的家庭背景,而很多人出生就得面對死亡,你要公平?那別人也要公平,你去死嗎?”
“只有廢物才要求別人講公平。”
“遇傾是我的,于我而言,任何人都沒有任何機會再碰她。于任何人而言,都沒有公平可言了。”
遇傾握著程慕白的手,俏臉紅得像蘋果似的。
“你個廢物,你不配!”堯西峰猙獰道。
程慕白突然低頭在遇傾臉上親了下,嘲諷道:“抱歉,你看,只有我能親她,你說配不配?”
“找死!”堯西峰雙眼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跳,朝著程慕白就要撲過去。
“夠了!”遇傾感受到殺氣,仰起頭,厲喝道,“哥,你鬧夠了沒有?我已經說過,我的男人只有程慕白!這不是公平不公平的事情,是唯一的結果!”
中年男女見狀,臉色都陰沉得能夠滴出水來。
“西峰,走!”中年男子拉著堯西峰的胳膊,拖著就往屋外走。
遇父和黃氏見狀,都要送出去。
中年女子深呼吸了一口氣,才強行忍住怒氣,對遇父和黃氏道:“不用送了。好好在家管教傾兒吧,我不會讓西峰再來給你們惹麻煩。”
遇父和黃氏都點了點頭。
一直目送著堯西峰一家三口離開,遇父才看向程慕白道:“一個淬體境七重,誰給你這么大的臉說出那番話?”
“爹爹,我不覺得他有錯,我就是覺得他是天才,能保護女兒,才愿意娶他的!而且,爹爹,娘親,程慕白是我救命恩人,我被弈劍聽雨閣宗主親傳弟子宋御風陷害,誤入死亡荒漠,是程慕白把我救出來的。”
黃氏臉色慘白,一巴掌就要打過去道:“你個臭丫頭,不要命了?怎么會誤入那種地方?”
然而,手剛剛碰到遇傾的頭發,又停了下來,跺了下腳,轉身就走道:“家門不幸!”
遇傾就要追上去。
遇父拉住她道:“你娘親那里待會說,跟為父說說,你怎么會被陷害進入死亡荒漠的?”
遇傾這才將事情的前前后后告訴遇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