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蘇姑娘來到巷道出口，程慕白取出兩把飛劍，敲碎冰塊。
兩個武者從冰雕里得救，直接倒在了地上。
饒是他們是武者，但是被冰封這么久沒有呼吸，也夠嗆。
程慕白拖著他們回到城主府。
所有人看著程慕白和那兩個翻白眼、一動不動、被他拖著的武者，都：“......”
賀蘭明瞇著眼睛道：“這是什么情況？”
程慕白笑道：“手癢，忍不住以一挑二，沒想到成功了。”
賀蘭明臉上浮現一抹獰笑道：“以一挑二？贏了？看來是真的。不愧是我賀蘭明看中的人，才智勇謀都有了！很好！來人，將這兩個廢物拖出去喂狗！”
程慕白轉過身，對身后的蘇姑娘指著賀蘭明道：“蘇姑娘，這就是我們的賀蘭城主。你以后好好服侍紫凌劍的同時，服侍他。這是一個有能力的男人，你跟著他一定會滿意的。”
蘇姑娘點了點頭，從袖子里取出一張卷軸和一支筆，寫了起來，然后面向賀蘭明。
“我有些舍不得你。不過，你非要這么做的話，我不會反抗。”賀蘭明念著卷軸上娟秀的字跡，疑惑地問程慕白道，“這蘇姑娘怎么還帶著面具？怎么還寫字，不說話？”
程慕白感嘆道：“月滿則虧，水盈則溢。”
程慕白指著蘇姑娘婀娜的身姿道：“城主，你看蘇姑娘，這盈盈一握的小腰，則前凸后翹的身材，是不是女人中的極品？”
賀蘭明點了點頭。
程慕白道：“她的相貌，我也沒有看過。但是太子說過，蘇姑娘是天下美女之最。隨著蘇姑娘長大，就連他都有些心動。只是一來太子妃不想他沉迷女色而耽誤政事，二來太子從小將蘇姑娘養大，對她像是父女一般，想為她找個好歸宿。”
程慕白長長吐了口氣道：“所以，這才送給了我做劍侍。本來，我也準備將她納為妾侍。而蘇姑娘也和我說了，誰要了她的身子，她就在之前將面具摘下來，讓他獨享她一個人的美貌。所以，才一直戴著面具。”
“至于她的聲音，那是因為她在女人中太過完美，所以上天給了她一個缺陷，讓她從小無法發出聲音來。”
“不過，這又何妨？蘇姑娘美的是能力和容貌，從不是聲音。”
“至于容貌——”
程慕白頓了頓，繼續道：“如今我既然決定將紫凌劍和蘇姑娘一起送給城主，城主，你今晚就能看到她的美貌，又何須如此著急？”
賀蘭明擺了擺手，斷然打斷程慕白的話，蠻橫道：“我不管這些什么規矩！我賀蘭明想要的女人，哪有那么多規矩？過來，我親自為你摘面具。若是不答應，直接拖出去！”
程慕白臉色有些難看。
看向蘇姑娘，程慕白道：“蘇姑娘，你看這——”
蘇姑娘在紙上又寫了起來道：“那沒辦法。只能答應，我不想牽連你和太子。”
賀蘭明哈哈大笑道：“好！好！我喜歡！蘇姑娘，識時務者為俊杰，你比八賢王送的那紫砂可好上百倍！如果以后能夠讓我滿意，嘿嘿，我一定會好好疼你，讓你在珠城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蘇姑娘將卷軸和筆收進袖子，捧著紫凌劍走向賀蘭明。
程慕白解釋道：“城主，蘇姑娘手里的就是紫凌劍。紫凌劍是原弈劍聽雨閣的鎮宗之寶，半神器，但是破損了。所以一般狀態下，它都是這樣銹跡斑斑的模樣。但是注入靈力之后，便會發揮出奪目的光芒！”
賀蘭明看向大廳其他武者。
大廳武者紛紛點頭。
一個中年武者站起身道：“城主，程慕白使者說的是真的。我年輕的時候拜師過弈劍聽雨閣，曾有幸目睹這一幕。”
賀蘭明這才激動地站起身，兩眼直勾勾地盯著蘇姑娘和紫凌劍，甕聲甕氣地道：“好！好！程慕白，我能得蘇姑娘和紫凌劍，你居功至偉！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賀蘭明的左右手，封為功曹！”
程慕白抱拳道：“謝城主賞識！”
走回自己的位置，程慕白藏在袖子里的十指緩緩抖動。
蘇姑娘越發地靠近了賀蘭明。
終于，兩人距離不到三步。
賀蘭明得意的笑著，伸手就去摘蘇姑娘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