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慕白一行人紛紛看了一眼花千樹,然后跳上妖獸的后背。
程慕白視線也瞟過花千樹。
看著花千樹雙眼猩紅,一副要殺人的視線,他心里暗暗嘆息了一口氣。
對于花千樹,這個自己曾經深愛過的女人。
要說現在沒有一點觸動的話,那是假的。
想想那些個因為她一言一行而幸福感動的日子,仿佛在昨天。
然而,她剛才的行為著實讓他惡心到了。
剛才,她分明是想借助姚文山和自己這些人的力量,免費幫她收服九頭蛇。
她卻沒有想過,自己這些人能否收服?
更沒有問過自己這些人的意愿。
如果自己這些人沒有實力,那么,剛才她將九頭蛇引過來,今天就是自己這些人的末日了。
好歹在一起過,現在不在一起了,她就如此狠心冷血。
程慕白心里浮現一抹哀傷。
在之前,大家還可能作為朋友一場。
現在,不可能再有任何關系了。
姚文山見程慕白等人上來,吹了聲口哨。
妖獸咆哮了一聲,張開著翅膀,化作一道疾風,消失在天邊。
花千樹死死地看著姚文山等人消失在視野里,兩只拳頭用力捶打著店面,眼淚刷刷地掉落下來道:“你真的要如此狠心嗎?真的要如此狠心嗎?好歹在一起過,就算現在分開了,你就能忘記曾經的感情嗎?”
“這可是我拼了性命想要得到的寵物,你竟然狠心收走!”
“男人,果然沒有一個好東西!”
“拔掉無情的東西!”
四個天機門弟子走了上來,遠遠地看著,不敢說話。
花千樹兀自憤怒了一陣,這才抹干眼淚,咬牙道:“從此以后,我不會再相信任何男人了!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姚文山的妖獸帶著眾人飛行了不到一刻鐘,便將他們放了下來。
接下來,眾人在地上打了個地洞,在那里休憩起來。
第三天上午,一行人又收服了一只五階的白猿。
這之后,便尋找了一個地方盤坐下來,等待著十大宗主的召喚。
文鮮橙將昏死的九頭蛇從開陽城房間傳送了過來,又從靈獸戒將其他幾只妖獸取了出來。
這次落日草原之行,捕獲了六階七段的九頭蛇一只,五階三段的白虎一只,四階一段的鷹隼一只,五階三段的白猿一只,五階一段的貔貅一只,數只四階的其他飛行妖獸。
程慕白問姚文山道:“少主,這些妖獸,如何處理。”
姚文山倚靠在他自己妖獸那毛茸茸的毛發里,淡淡道:“你們一人一只。其他的,收到靈獸戒里,帶回宗門。”
程慕白點了點頭,看向遇傾、血手、李星白和毛毛道:“你們想要什么妖獸?選好了,回去的時候,我好留下來。”
遇傾指著還處在昏死中的九頭蛇,兩眼放光,激動道:“我,我能不能要它?我,我以前馴練過蛇類妖獸。”
程慕白想到自己和遇傾在荒漠中的情形。
那個時候,自己還吃了她一只大蛇妖獸。
此刻見遇傾說到這個,他的也忍不住緬懷起來。
笑著將九頭蛇收進靈獸戒,程慕白道:“那就這樣吧!”
遇傾展顏一笑道:“謝謝夫君!”
程慕白又看向血手、遇傾和毛毛。
血手目光落在那只四階一段的鷹隼身上,道:“我要它。我缺了一只眼睛,聽說鷹隼的視線非常明亮開闊。希望,它能夠代替我的左眼吧!”
程慕白點了點頭,將鷹隼收了進去。
李星白指了指白虎,笑道:“我要它。”
毛毛站到白猿身前。
白猿是最早被收服的一只妖獸。
它深刻地見識到了姚文山這群人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