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熱鬧的酒吧從來都不是那種外表光鮮的,這大概是因為行業的特殊性,隱藏在地下的喧鬧會給人一種更加容易放縱的感覺。
冰河酒吧也是修建在地下,交了兩里歐辦了個所謂的會員才得以進入。
灰撲撲的小門內是狹窄的梯道,左側的小窗戶有些漏風,讓這梯道顯得有些寒冷,往下延伸了大約十幾米又是一道銅門,剛一推開,里面的喧囂聲和溫暖的熱浪排山倒海般的撲過來,頓時宛若來到一片新的天地。
入眼處是寬闊的大廳,大概是因為地勢的關系,大廳布局分為了三個梯層,最上面靠近銅門那層約莫數百平寬,設有許多帶有屏風卡座,良好的視野可以縱觀全場,隔開的屏風也帶有一點**性。
最下面那層則是只有數十平的一個圓場,有各種表演,此時正在表演的是十幾個瓜德爾人,或是騎著獨輪車玩轉球、或是拿著平衡桿走鋼絲,居然是個雜耍團……
真正的中心是在中間,這層的范圍比較大,環繞一圈有上千平,擺著敞亮的各種公共長短臺和兩處售賣酒柜,這一層的人最多。
那些長短臺周圍都圍滿了人,少數幾桌是玩兒牌、冰壺又或是桌球之類技巧游戲的,更多的則是諸如掰手腕之類的大力士游戲,人數最多也最熱鬧。
有得吃有得喝、有得玩有得看,老王瞬間就有了種找到組織的感覺,這可比呆在冰靈圣堂陪小女孩兒過家家要有趣多了。
沒有煙是個BUG,但酒還是有的。
老王沒呆卡座,在二層點了瓶凜冬燒,這是凜冬族的招牌,即便是剛從大塊冰桶里直接抓出來,入口時也有種相當燒辣的感覺,如果沒有冰鎮的話,這燒辣感恐怕還要更強,比起在獸人那邊已經喝順口了的狂武和糟啤,口感要差一些,但酒勁兒卻要大得多,幾大口灌下肚,整個人頓時就都精神起來。
提著酒瓶在中間層看了一陣子掰手腕,一群光膀子的彪形大漢匯聚在一起起著哄,給比賽的雙方加油,喧鬧聲震天,臺子旁邊則是擺著長排的酒杯,輸的一方直接就能喝到吐。
隔壁的更彪悍,正在玩“扇耳光”大賽,一人扇一次,倒下和認輸都算輸,真雞兒粗獷,瞬間人就熱了起來。
冰靈國民風彪悍,便連底層人的樂子也都如此,這樣的娛樂在老王眼里倒是比長毛街獸人酒吧的那些****要有趣多了。
旁邊還有下注的,老王看了一陣,也玩兒了幾手,最熱鬧那桌掰手腕兒的幾個明顯是一伙的,輸贏都是按賠率來,不過演技不錯,再加上幾個下注的托,旁人自然輸多贏少。
老王在旁邊看的有趣,管他怎么起哄,最后關頭才挑著買少的那方下,連贏了幾把。
“兄弟這眼睛夠毒的啊!”負責收注那人拍了拍老王肩膀,遞過來一杯酒,笑著說道:“請你喝酒,交個朋友。”
老王哈哈一笑,接過酒問道:“老兄貴姓?。”
“塔姆爾,兄弟你呢?”塔姆爾這是在摸底,這家伙一看就是外來的,但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恐怕是有點來歷的,而且對方贏得還有尺度,也不值得冒險。
“王峰。”老王一口喝干,他這樣的長相和風格被注意也是正常,但王峰應對的經驗太豐富了,一副老油子的態度,瞬間就讓別人產生一種親和。
“哈哈,痛快人,玩的愉快。”塔姆爾不再招惹,丫的,這家伙十有**就是跟公主傳緋聞的那個了,膽子真雞兒肥,竟然還來這里玩。
都被人點出來了,就算對方沒有制止,可每次下注,那好幾雙神色復雜的眼睛就死死緊盯著你,老王也是玩兒得沒了興趣。
拍了拍塔姆爾的肩膀,請他們幾個喝了一杯,那塔姆爾好一陣熱情客套,給老王普及了不少道道,他笑呵呵的說道:“咱們冰靈國畢竟是有過數代女王執政,和你們內地人不大一樣,聽說你們內地的酒吧都有舞女,這里卻是沒有的,也不允許有,想要找樂子得靠自己本事,喏,比如那位……”
塔姆爾隨手指了指場邊的一張臺子。
不同于這里到處荷爾蒙爆棚的陽剛之氣,在那偏僻的角落中,此時居然正是國色天香……
只見有七八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子正圍在那獨臺旁,一個個手托腮、臉紅潮,滿臉花癡的樣子看著那獨臺上唯一的男人各種耍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