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伍將這件事稟報給陳烈之后,陳烈氣直接將一張桌子給當場拍碎。
“他陶家、陸家也就不怕源晶石礦被那些悍匪全部奪走嗎?還是說,他們兩家已經不在乎這座源晶石礦了。”陳烈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憤怒,明明是四家一起獲得好處,偏偏共同的義務,其中有人不愿履行。
“大人,我覺得這陶家、陸家是故意為之。”陳伍開口道。
“這話怎么說?”
“大人您想,如今這源晶石礦的分配比例,我陳家最高,雖說損失,都會一起損失,但是損失最大的確實我們,而不是他們。”
“之前陶家、陸家分配比例,都遠高過我們陳家,如今即便損失,他們有底子在,消耗的起,但我們陳家不一樣,我們沒有他們底蘊深厚,我猜,他們兩家,肯定的打著寧愿損失點源晶石,也不想我們陳家發展壯大的主意。”
聽到陳五這一番話,陳烈的覺得很有道理,可明知道如此,他還是拿這兩家沒有辦法。
眼下悍匪襲擊礦脈的次數,越來越頻繁,這次沒能成功,不能保證,下一次還能擋住他們。
必須要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陳烈陷入了沉思,尋找對策。
陳伍不敢出聲,生怕打擾到陳烈,突然,陳烈拍了一巴掌,口中喜色道:“有了,我怎么將那件事兒給忘了。”
“陳伍,你去替我聯系一個人。”
說著,陳烈拿出一塊牌子,遞給了陳伍,并告知了一個地址,陳伍在聽完之后,臉上露出驚訝之色。
陳烈拍了拍其肩膀,笑道:“放心的去吧,不會有事的,這是陽兒留給我們的一張牌。”
聽到是陳陽的手筆,陳伍這才松了口氣,立刻持著牌子離開了書房,并迅速出了陳家大門,直奔黑山方向。
另一頭,陶家族長陶堯山,陸家族長陸元熊兩人匯聚在鎮上的一家酒樓的包間之中。
兩人之所以聚在這里,自然是因為陳烈找上他們的緣故。
“還想讓我們再派出一位長老,真是笑話,當我們長老級的戰力很多嗎?,既然是他陳家反比例占大頭,自然是他陳家應該多派出一些長老坐鎮才對。”陸元熊說道。
陶堯山笑了笑,道:“我的想法與陸族長是相同的,正好可以借助這些悍匪的手,制約他陳家發展,否則,這青山鎮,用不了多久,不得是他陳家一家獨大。”
“沒錯,絕對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唯一令人失望的就是姜家,每次他陳烈說一些話,他姜廖凡就跟著附和,也不知道被陳家下了什么藥。”陸元熊抱怨了一句。
“現如今,我們兩家都不派出我們的長老,且看他陳家還能堅持多久。”
“如今就算拼著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代價,我們也要做,否則,不久的將來,這青峰鎮,就再沒有我們陶、陸兩家了。”
兩位族長對陳家,都如臨大敵一般,尤其是陳陽成為流云宗核心子弟之后,他們更不敢輕視陳家,畢竟,陳家現在也是具備背景的家族了。
所以,陶陸兩家早已暗中結盟,共同進退,只為抗衡陳家。
而然兩人不知道,陳烈為了化解悍匪的威脅,開始正式啟動陳陽離開前,所留下的一個暗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