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不想躺在隔壁房間,就別碰他。”
蘇曉站在房門外,對老議員的情況并不意外。
“庫庫林,你剛才收了星光鐵,我們......”
“嗯,所以我治好你父親。”
蘇曉這句話,將普里噎的幾秒沒說話。
“只治好2分鐘,這......做人要有誠信。”
普里心中不斷暗示自己,不能失言,得罪這位煉金大師就完了,要忍住,不能動手。
實際上,就算動手,普里也是被蘇曉單手吊打,煉金大師不可怕,可怕的是煉金大師非常能打。
“根治當然沒問題。”
“我就知道,現在就開始嗎?”
“當然不。”
蘇曉的聲音越來越低,片刻后,普里滿眼不敢置信,還有點懷疑人生。
二十分鐘后,一樓的餐廳內,蘇曉、布布汪、阿姆、巴哈、普里、阿撒茲圍坐在餐桌旁。
“阿撒茲,有件事我要在餐前說明。”
普里十指交叉,那雙眸子變的深邃,似乎對一切都胸有成竹,看到普里的神情,阿撒茲悄然拿起手杖,他感覺普里很不對。
“首先,我父親的病情惡化到這種程度,不,這不是疾病,這是煉金師的手段。”
“?”
阿撒茲更疑惑了,這不是他認識的普里,從小看著長大,他對普里怎么可能不了解。
“這名煉金師藏得很深,他具體是誰還不好確定,但有件事我能確定,此時此刻,我們之中......有敵人派來的眼線。”
“普里,這些天,你辛苦了。”
阿撒茲眼中有些悲傷,在他看來,普里描述的前后不通,如果對方已派人潛入到這里,為何不直接暗殺?還通過煉金學對付圣境議員,那不是脫了褲子放屁嗎。
阿撒茲悲傷是因為,他認為普里這孩子在巨大的壓力下,都有點‘傻了’。
“根據我的推測,我們之中的一個人,就是叛徒。”
“嗯,普里說的對。”
阿撒茲趕緊附和,單手按在普里的肩上,目光轉向蘇曉,那意思是:‘這孩子已經開始妄想自己是偵探,還能不能搶救,白夜,拜托了。’
“瑞絲,倒茶。”
“是,白夜大人。”
面無表情的女仆·瑞絲端著茶壺上前。
錚!
藍色斬芒乍現,女仆·瑞絲的頭顱被斬下,鮮血四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