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自己的庭院里面。
秦書劍率先坐下,然后看向一旁站著的寧烜,說道:“不用拘謹,坐吧。”
“額,謝宗主!”
寧烜怔了一下,但很快就回過神來,然后有些拘謹的坐了下去。
庭院內的一切看似平凡。
但給他的感覺卻很是不同。
不說別的。
單單是周圍彌漫的空氣,呼吸一口進去,都感覺身體內的毛孔都沒打開,就連疲乏都消散一空。
坐下后,寧烜身體也仍然繃緊,雖然他盡量讓自己平靜,可是從神態上仍然可以看出緊張的情緒。
對此。
秦書劍也不再這上面多說。
只見他的視線落在寧烜的身上,對方的一切都暴露在了視線當中。
經脈郁結。
根骨定型。
經脈當中還有煞氣潛藏,似乎便是天生如此。
看到這里。
秦書劍面色也浮現出一抹驚訝。
“天生擁有煞氣?”
“這莫非就是宮明澤那老家伙所說的特殊體質。”
隨后,他又是里里外外將寧烜觀察了幾遍。
發現對方身體除了這一點比較奇特之外,就沒有別的了。
煞氣潛藏于體內。
短時間內還看不出什么。
可隨著年紀越來越大,煞氣爆發出來的話,寧烜不死也殘。
不過這些問題對于秦書劍來說,不是什么大問題。
煞氣天生。
根源存在于體內。
只要想辦法拔除就是了。
心中涌起想法,他明面上則神色沒什么變化。
給自己斟了一杯茶水,微抿一口后,淡笑說道:“這邊有些開水,你若是想喝就自己倒,我這靈茶修士能喝,凡人卻是喝不了。”
靈氣內有充裕的靈氣。
像寧烜這種經脈郁結的人喝下去,說是七竅流血都是輕的。
嚴重的話,說不定身體都直接爆開了。
“不,不用了。”
寧烜說話有些結巴。
秦書劍也不勉強,接著說道:“你將當初我給的令牌拿出來吧。”
聞言。
寧烜從懷中取出一個布包,隨后小心翼翼的將布包打開,露出了里面所包藏的令牌。
“請宗主過目。”
說話間,他雙手將令牌遞了過去。
秦書劍意念一動,令牌自寧烜手中飛起,然后落入了他的手上。
下一秒。
令牌消失不見。
“你既然如約到了這里,那么便是我宗弟子,我會給你爭取到一個踏足修行的機會,你若是能夠一年內突破真武,且在明年的弟子大比上奪得第一的名次的話,我便收你為徒。
如若不能,那你依舊是我宗弟子。
只是日后能夠走多遠,就全看你個人,與我無關。”
秦書劍沉聲說道。
一年突破真武,是看對方洗髓伐骨后,資質有沒有達到上上等的要求。
要是的確不堪造就,那他也不會過多理會。
畢竟自己堂堂天人,要收弟子的話,那也必須是天才妖孽才行,不然就是丟了自己的臉面。
至于弟子大比第一,則是考驗對方的實力。
一個空有境界的花架子,也是沒有大用。
秦書劍收徒唯有三個條件。
一個是氣運深厚,不然出個門摔一跤就死了,純粹是惡心至極。
一個則是根骨資質不差,否則一個真武境蹉跎個一百幾十年,哪怕能真武斬神武,也沒有什么用處。
畢竟真武境壽元就一百多年,那么你厲害的上天,壽元大限一到,該死還是得死。
他可不想收個弟子,沒活幾年就涼了。
至于第三點也很簡單。
天才不說越階挑戰,但至少不要被人越階挑戰了。
辛辛苦苦修煉到靈武神武,結果卻被一個真武給斬了,那可就是天大的笑話。
哪怕不被真武所斬,被低于自己境界的人殺了,丟的也是他秦宗主的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