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心中的那點較量,還是算了吧!”
較量什么?
在方以藍看來,宿戰已經沒有跟秦書劍較量的必要了。
從對方敢于公然鑄造道器城池開始,不管成功與否,宿戰都已經敗了。
因為秦書劍敢做的事情。
宿戰不敢。
在心氣上,宿戰就已經輸了。
至于鑄造手段——
方以藍心中也是清楚,秦書劍不會弱于宿戰的。
從對方可以鑄造道器的那一刻起,秦書劍已經有資格稱之為大昭頂尖的鑄造宗師。
縱然是宿戰。
也不曾煉制過道器。
當然在宿戰看來,他沒能煉制道器的原因,只是因為沒有先天胚胎。
對此。
方以藍是嗤之以鼻。
什么叫沒有先天胚胎,以對方欽天監閣老的身份,要得到先天胚胎也不會太過困難。
說白了。
就是宿戰沒有信心煉制,擔心會失敗,所以才一直找這個借口。
聽聞方以藍的話。
宿戰也是沉默了下來,第一次沒有反駁對方。
要去看嗎?
他的內心只有一個答案:去。
因為鑄造道器城池,這樣的手段足以用驚天地泣鬼神來形容。
宿戰很清楚。
就算是給自己先天胚胎,他也沒有把握成功。
不。
不應該說沒把握成功,而是沒有把握去嘗試。
因為由始至終。
宿戰連一成的把握都沒有。
對此。
宿戰也不得不感慨道:“大浪淘沙,一代新人換舊人,也許我是真的老了吧!”
這番話說話,他的氣息也頹靡了幾分。
不過很快。
宿戰又重新恢復了過來。
這個時候認輸還早,起碼也要認真看過一遍才行。
方以藍瞥了他一眼,不屑說道:“鑄造一道終究是小道,修士以自身修為為主,你想想自己踏入天人七重多少年了,再這么耗下去,我看你也沒什么機會了。”
“老妖婆你也別說我,你比我好不到哪去,嘖,連鷹圣那雜毛鳥你都打不過,可真是將欽天監的臉面,丟到整個大昭去了。”
“你要跟老身打一架?”
方以藍面色陰沉的可怕。
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
皇城一戰,不是鷹圣的對手,是方以藍一輩子的痛。
可惜鷹圣已經被人皇斬殺,她也沒有辦法去報仇雪恨。
這個時候宿戰提出來,等同于公然打她的臉。
宿戰嘿嘿笑道:“老夫不跟你一般見識。”
笑話。
他怎么會去跟方以藍打。
雖然口中嘲諷,但其實宿戰也是知道,論及真正的實力,自己還真的打不過方以藍。
對方不單單是大能修士,還是陣道宗師第二境的強者。
陣道是左道,可卻是能增幅修士戰力,跟鑄造一道完全不同。
論及實力。
方以藍在欽天監也是名列前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