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警惕讓林軒感覺很受傷,很無辜地看著她:“你把我當成什么人了?”
小妮子皺了皺鼻子,很可愛地丟給他一個白眼,其意不言而明。
“好吧,既然你都這么想了,那我總不能白白被誣陷。”林軒往她那邊靠了靠,笑得很不懷好意。
穿著裙子的姜淺予沒法再拿腳踩他,就把雜志一卷,兩手握著抵住他胸膛,睜著一雙明媚大眼盯住他,像是在防備著隨時可能偷腥的貓兒,“不準再靠近過來了,我有事要跟你說。”
林軒伸手想把雜志給拿過來,小妮子動作很快地立即收回去,然后又握著雜志一端指過來,腮幫鼓鼓的,很可愛的樣子瞪他,“你再這樣我要生氣了。”
林軒笑道:“好吧,我不動,你先說。”
“那你先答應我。”
“答應什么?”
“我要說的事情啊。”
林軒有點無語,不過還是點頭道:“行,答應。”
他答應了,小妮子反倒臉紅紅的,有些支吾起來,咬著嘴唇,“你以后不準再動不動就動手動腳的。”
她顯然是擔心只有兩個人住,長此以往,林軒會越來越過分,兩人同居是一個太容易發生些不可控事件的封閉環境,又是處于最容易沖動的年齡,林軒剛過十八周歲的成人生日,而她距離連十七周歲的生日都還有兩個月。
從前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來看,她也并沒有自己想象的那樣理性,而眼前這個混蛋更是不止一次做出過強吻的事情來,偏偏她的立場并沒有那樣堅定,這種狀況下,防患于未然是很有必要的。
防他也防己。
這種防患并非出自于不信任,而是她更清楚對一個女孩子來講自矜自重意味著什么,那是比身上這層衣服更重要的靈魂外衣。
身上的衣服早晚會被眼前這個混蛋脫掉,但靈魂上的衣服,卻是陪他走完一生最終攜手躺進墳墓都要穿著的。
本身處在一生中最天真爛漫的年齡,然而先天的聰穎早慧,加上父母離婚的經歷,后媽盡心的教導,使得她不論是眼光還是心態上,都要比同齡的女孩子更加的長遠與成熟。
所以她很明白一生是很長很長的距離。
更明白兩人這種關系想要攜手走完一生有多難。
所以從一開始,姿勢就要擺正。
不自愛的人能奢望別人有多愛你?
沒有自我的人又能在別人心里的有多少重量?
哪怕這個別人是你為之放棄自愛拋下自我的人。
她一個下午心中百轉千回,林軒卻是覺得有些無語問蒼天的郁悶,自己在在小妮子心里到底是怎么一個形象啊,不就是親過幾次摸過幾次嘛,怎么就把自己給當成了色魔似的?
不過如果真以為關系破冰了,小妮子就會對他予取予求了,那也太想當然了點,何況她原本就心結仍在,林軒倒也不會真那么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