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軒并沒有直接否認她幫自己洗衣服洗襪子的事情，把話題岔開，順手把她咬了一口的番茄也給夾了過來，“如果明天有時間的話，陪我去趟陳慕雨家，拜訪一下。”
還想去搶回自己半塊番茄的小妮子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微微睜大眼睛，“你真要去sky打職業啊？”
前兩天蘇洛雨托她問林軒的時候，林軒就已經說過有過去打職業的考慮，她倒不是記性那么差，而是兩人關系剛剛破冰，林軒就可能要去打職業，多少有些情緒。
“還不好說，要看陳慕雨會開出什么價。”
林軒把搶來的半塊番茄咽下去，眼睛望著坐在對面已經停止了吃東西的小妮子，笑道：“放心吧，就算去打職業，也是在杭城，sky俱樂部距離這里也不遠，隨時都能回來。”
“誰舍不得你啦？”姜淺予很不屑地翻了個白眼，低頭吃東西。
林軒笑道：“沒說你舍不得我啊，我舍不得你。”
小妮子抬頭睨了他一眼，然后很傲嬌地哼了一聲，繼續低頭吃東西。
林軒也低頭吃東西，一邊吃著一邊笑著說道：“老媽雖說從沒有明確說過什么，也沒說一定要你嫁給什么人，呃……反正我沒聽她說過，不過從她自小對你的培養來看，心里面對未來女婿的要求可不低，同樣是她一手培養出來的，我總不能讓她老人家瞧不起自己吧？”
低頭吃東西的小妮子抬起頭來，腮幫鼓鼓的，也不知道是嘴巴里有東西沒咽下去，還是說聽到他的話在生氣。
林軒笑了笑，繼續道：“眼下我直播人氣還可以，但這是借了腳本怪事件的影響，回頭熱度下降，會留下多少人還不好說，而且到了韓服王者局，我也是壓力很大，很難再像以前那樣一邊跟彈幕互動，一邊還能天秀carry，再說了直播競爭太大，其他主播都在打破腦袋不惜手段想著節目效果，我如果按照現在的這種風格直播下去，很快就會讓直播觀眾厭煩的，也就是說，要么改變直播定位和風格，要么就只能換條路。”
小妮子也不說話，就這樣一直盯著他。
林軒很賤地朝她挑了挑眉毛。
終于繃不住表情的小妮子狠狠瞪他一眼，然后林軒就覺得桌子底下的小腿一疼，被小妮子給踢了一腳。
既然動手了，就代表沒生氣，林軒也就放下心來，“電競行業發展到現在，直播比職業賺錢，幾乎是被所有人都公認的，但就上限來講，從公眾和官方的角度來考慮，職業多半還是要更高一些，這從陳慕雨身上也能看得出來……我查過一些他的資料，好像被很多國內權威媒體都報道過吧？還曾以電競運動員的身份在一些重要場合發表過講話。”
姜淺予白了他一眼，沒有回答。
林軒笑道：“也更適合我。”
“咔。”
一聲輕微聲響，一直睜著那雙明媚眸子盯著他的小妮子放下了筷子，拿了張紙巾擦了擦嘴巴，然后抽了抽鼻子，終于開口說話：“我渴。”
“啊？”
小妮子口味不重，但吃的畢竟是麻辣燙，吃過東西后，愈發顯得鮮嫩紅潤的唇瓣愈發誘人，林軒見她要說話的時候，就在盯著她看，卻沒想到會聽到這么一句，就不由愣了一下。
姜淺予白了他一眼，眼神幽怨，皺皺鼻子，有些委屈的樣子，“人家渴了，想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