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承言若有所思地看著身邊的時蕪,突然發現這個妹妹好像變了很多,好像從開學那天起就變了個人似的。
時蕪看旁邊的時承言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為了減少自己哥哥的苦惱,主動問:“有什么問題想問的?問吧。”
想了想,時承言還是決定問清楚剛剛那件事:“今天早上發生了什么事?”
“就是你看到的那樣啊。”
伸手敲了下時蕪的腦袋:“別給我打太極,老實回答,是不是有人欺負你?”
時蕪捂著被敲的腦門:“唉,君子動口不動手!能有什么事,就是早上那個許念雅冤枉我偷她的錢唄,說教室就我一個人,就一口咬定是我干的,然后我就說如果證明不是我,她就要再升旗臺上向我道歉而已。”
沉默了一會,時承言問:“你就不怕她會報復你嗎?”
“你覺得她是你妹妹我的對手嗎?而且不是還有你嗎?”
看時蕪一點都不擔心的樣子,時承言只能敗下陣來了,指著時蕪的腦瓜子無奈地說:“自戀。”
“胡說,這明明是自信!”
“哈哈哈……還自信明明就是自戀!”
最后兩人一路有說有笑地往家里走,當然也少不了互懟。
回到家吃完飯,時蕪回到自己的房間。
時蕪坐在書桌前,拿起桌面的日歷表,拿出一支筆在某個日期上畫一個圈。
“主人,我要出去。”
“好。”
時蕪把雪觴從空間里放出來,雪觴一出來就窩進時蕪的懷里。
雪觴見時蕪一直看著日歷表上那個畫著紅圈的日期,停下舔爪子的動作問:“主人是不是在想那個人啊?”
“唔,你知道我在想誰?”
“當然了,主人你在想什么我都知道,因為我們意念相通呀。”
說完雪觴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說了什么,爪子捂著嘴一副我什么都沒說的表情看著時蕪。
“好呀,雪寶你竟瞞著我。”手輕輕撫摸著雪觴:“你說,我該怎么辦呢?”
雪觴聽著時蕪越發越溫柔的聲音,被時蕪順著毛的身體瑟瑟發抖,弱弱的說:“主…主人,我錯了。”
時蕪仿佛沒聽到雪觴的話,自顧自地說:“雪寶,你怎么抖成這樣?是不是冷啊?我幫你洗個熱水澡好不好?比如一百度的熱水澡好像剛剛好?”
聽到這話雪觴身體一僵,忍著想發抖的動作說:“主…主人,我不冷,我一點都不冷。”
嚶嚶嚶,主人現在好可怕!
“不冷你抖什么?”
“我……我在抖毛,對,抖毛!沒錯就是這樣!”
“哦,是嗎?”時蕪幽幽的看著雪觴。
嗚嗚嗚,說也死,不說也是死。
時蕪繼續順毛的動作,漫不經心地說:“現在說出來,我考慮考慮從輕發落,不說的話……那我們現在去洗澡吧?”說著抱起雪觴站起來。
“主人,我說我說,我說就是了。”
把雪觴放到書桌上,時蕪坐回椅子上,看著雪觴說:“說吧,你到底隱瞞了我什么。”
“也沒什么啦,就是我和你意念相通,你想什么我都知道。”
說完沒聽到時蕪說話,抬起頭發時蕪靜靜地看著自己,頓時慫了。
“如果主人你不想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以屏蔽我,這樣我就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當然,我們也溝通不了了。”說完拉攏著腦袋說:“主人,你是不是不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