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宛如行尸走肉一般朝樓梯走去,打算回自己房間冷靜冷靜。
“你說你一個女孩家家的,這么拼命干什么?都不會照顧好自己,以后怎么照顧小白?對了,你晚上想吃啥?媽給你做。”喬亞珍心疼的喊道。
葉牧君聞言腳下一軟,差點從樓梯上栽下來。
“晚上不吃了,有個商業宴會我得去一趟,徐白陪著你吃晚飯就行了。”葉牧君感覺心在滴血。
親媽啊,真的就不問問我的意見,就這么干脆給賣了?
喬亞珍聞言,立刻道:“那不行,怎么能讓你一個人去參加宴會?女孩子家家的,又是大晚上,不安全,晚上把小白帶上,小白啊,你可得保護好小君才行。”
跆拳道榮譽黑帶、18歲就獲得了國際性格斗比賽總冠軍的葉牧君,除非是一些特殊的存在,否則即便是國際殺手,也很難動得了她一根毫毛。
這樣的女人,需要保護?
心里這么想,但徐白卻不會說,他從喬亞珍連連眨眼的行為中,看出這是珍姨故意在給他制造機會。
早就學會打蛇隨棍上的徐白,直接拍著胸膛認真道:“珍姨放心,有我在,葉牧君絕對不會有任何危險。”
葉牧君拳頭緊緊握著,渾身輕微顫抖。
她想對喬亞珍大吼:“媽!徐白這個混蛋就是最大的危險啊!”
……
夜幕降臨,城市的霓虹燈開始閃耀。
繁華的現代都市,撕掉正經的裝扮,展露出她魅人的一面。
喬亞珍與徐白聊了一個下午,全都是圍繞著葉牧君在進行。
她拿著一個厚厚的相冊,指著其中一張照片里,那個佩戴小紅花,笑得很開心的小丫頭道:“這是小君剛上幼兒園的時候,她可乖了,其他小朋友第一次去幼兒園,又哭又鬧,她還催我快點離開,別礙著她跟其他小朋友玩呢,咯咯咯……”
“這張束著馬尾的照片是小君剛念小學的時候照的,看著挺文靜的吧?其實啊,她可調皮了,班上的同學都被她打哭過呢,老師三天兩頭叫我去學校,我都不好意思了……”
徐白饒有興趣的看著,時不時的問上兩句。
葉牧君比徐白大三歲,她上小學的時候,徐白還在玩泥巴。
徐白四歲上幼兒園的時候,葉牧君就因為達成了‘累積打哭小朋友一千次’的成就,被送往國外,直到十五歲才從國外回來。
而這個時候的徐白,早就被父母帶著離開了京城,回到重城生活。
二人空有婚約在身,還真的從未見過面(不記事的時候不算)。
徐白所有關于葉牧君的資料,在這個下午得到了完美的補充。
他閉著眼睛,仿佛都能看到葉牧君成長至今的所有畫面。
嗒~嗒~嗒~
高跟鞋的聲音響起。
徐白睜開眼,微微仰頭,便看到葉牧君出現在旋轉樓梯上。
她化了淡妝,換上了黑色的一字長裙,長發高高盤起,天鵝般的粉頸上,卻空蕩蕩的,沒有任何裝飾品。
精致的鎖骨,雪白的香肩,微微仰著的下巴……
白皙的肌膚,在燈光下泛著夢幻般的光澤。
徐白不禁有些呆了。
她像是一個高高在上的謫仙子,帶著不食人間煙火的出塵氣質,緩緩走入這滾滾紅塵。
“看傻眼了吧?是不是很漂亮?”耳旁傳來喬亞珍捂著嘴偷笑的聲音。
“珍姨……”徐白老臉一紅。
他不得不承認,這一次的葉牧君,當真有驚艷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