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被敲響。
徐白大步走去，咔嚓一聲打開房門，看著眼前的葉牧君，道：“美女，找誰？”
葉牧君嗅到了血腥味，但看到徐白，她松了口氣，道：“詩懿怎么樣？”
“你找錯人了，再賤。”
砰的一聲，徐白將房門關上。
葉牧君：“……”
拳頭緊了又緊，強忍著將徐白碎尸萬段的恐怖念頭，吼道：“你給我把門打開！徐白！”
房門又開了。
葉牧君大步走了進來，一眼就看到四具尸體整整齊齊堆在角落，上面搭著一層遮沙發用的白布。
地面上血跡依舊。
“秦詩懿呢？”葉牧君問。
徐白指了指廁所方向，葉牧君了然點頭。
一時間，沉默了。
葉牧君抿了抿嘴唇，美眸認真盯著徐白：“你殺的？”
“他們自己殺的。”徐白回答。
葉牧君瞇眼：“你猜我信不信？”
徐白咧嘴：“你猜我猜不猜？”
“不要打啞謎了，短短時間，經歷了這么多，你告訴我，你到底是誰？”
“我是你未婚夫啊。”
“明天就去領證。”
“哦，那我就是你老公啊。”
葉牧君默默的拿起了床頭柜上的臺燈，砸過去的念頭是如此的強烈！
篤篤篤……
又有人敲門。
葉牧君看了徐白一眼，走去開門。
門口站著兩個穿清潔服的男人，戴著清潔帽和口罩，除了眼睛之外，全身都被遮掩。
“你們找誰？”
“收垃圾的。”徐白幫他們回答了，然后道：“進來吧。”
二人至始至終沒有出過聲，進屋之后，掃了一眼四具尸體，拿出四個大袋子，很是熟練的將四具尸體裝進袋子里，一個肩膀扛一個，走了出去。
片刻后，他們又回來，帶了兩個像是拖把一樣的東西，很神奇，輕輕一刮，所有血跡都被刮了干凈。
臨走，還往空氣里噴了一些香氛劑。
尸體沒了。
血跡沒了。
血腥味也沒了。
除了液晶電視壞掉之外，沒有留下絲毫痕跡。
葉牧君死死盯著徐白：“他們是誰？”
徐白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打哈欠：“專業收垃圾的。”
“專……”葉牧君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
他們很專業，這點很顯然。
嘩啦啦……
馬桶抽水的聲音。
廁所打開，秦詩懿臉色蒼白，雙腿發軟的出來了。
走得很艱難，還需要扶墻。
徐白看著這畫面，忍不住笑。
就像是一個未經人事的新婚妻子，被狗熊丈夫索要了整整一晚上。
艱難的，秦詩懿坐在了沙發上。
葉牧君關切問道：“沒事吧？”
秦詩懿勉強搖了搖頭。
葉牧君就再度看向徐白，聲音里遍布寒意：“徐白，你到底是誰？”
“唔，你不如問問秦大美女，她是誰。一個簡單的都市白領，會被人連續追殺？”
說著，徐白將一個注射器扔在了茶幾上。
針管里，有半管碧綠色的液體。
葉牧君一看，臉色狂變：“曼達洛基因病毒！”
秦詩懿震驚不已：“小君，你怎么會認識這個東西？你……”
徐白聳了聳肩。
“看吧，我是誰？你是誰？她是誰？我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