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腳!”
秦詩懿抹了把臉,咬牙切齒:“這個混蛋簡直是……”
葉牧君狠狠點頭:“你也覺得很過分是不是?”
“太過分了!我們擔驚受怕一晚上了,他居然不帶我們,一個人跑去洗腳?算了,我們也去放松下吧,小君,去S個趴怎么樣?”
葉牧君:“……”
這別墅自然是不能住了。
修復倒是沒問題,但一想到這別墅里發生過的事情,葉牧君就完全沒半點繼續住下去的想法。
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東西,隱葉開了輛大巴車,一行人朝著千夜集團而去。
麻煩事情還有一大堆,需要慢慢的收尾,葉牧君感覺到疲憊,但還能堅持。
她不知道的是,大巴車剛剛開走,一群穿著家政服的人就來了,將別墅和周圍進行了全方面的清理,消除掉昨夜所有的痕跡。
千夜集團。
葉牧君大刀闊斧。
地下車庫二層的破洞被修復,并且按照徐白的說法,從自己的賬戶上拿出了兩百萬,撫恤昨夜犧牲的兩個保安。
站在三十三樓的落地窗前,眺望這座還未醒來的城市,葉牧君眉宇間透著復雜。
在玻璃上,仿佛出現徐白那張欠揍的笑臉。
“你為什么不問我?”葉牧君低聲呢喃。
距離千夜集團大概兩百米左右的一棟大廈,三樓。
徐白和狍子并排坐在沙發上。
兩個年輕漂亮的妹紙,專心的為他們洗腳。
“頭,別墅那邊處理好了,你不打算找葉小姐好好聊聊?”狍子側頭問徐白。
徐白撇嘴:“聊什么?你覺得她能回答什么?”
狍子撓了撓頭:“就假裝什么都沒發生過?”
徐白打了個哈欠,伸懶腰道:“明知道問不出什么,干嘛還要撕破臉去問?一個弄不好,前功盡棄。”
狍子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岳天嬌她們呢?”徐白問。
狍子回答道:“已經回去了。”
徐白點了點頭:“人送走了?”
“送走了,那小子的父親從建筑工地上摔下來去世了,母親本來就身體不好,重病住院花了不少錢,這些錢都是從空殼賬號上轉移的。”
“還有那個姓張的,他工地干了大半年,一分錢沒拿到,摔斷了腿,老婆身體不好需要錢,懷孕需要錢,生了孩子也需要錢,這些錢,也都是從一個空殼賬號轉過來的,查不到來龍去脈。”
徐白道:“他們倆是突破口,或許會帶來意外的驚喜,這件事讓那些人去頭疼吧,已經沒我們的事了。”
狍子點頭。
徐白的表情突然凝重。
“頭,怎么了?”狍子用眼神詢問。
徐白沉吟片刻:“洗完腳之后,要不要洗個頭?大頭小頭一起洗,哥請你。”
狍子:“……”
堂堂龍淵戰神,怎么能這么墮落?
你難道就不怕歷代戰神從墳墓里爬出來掐死你嗎?
帶著一種悲憤的心理,狍子凝重道:“好的。”
……
洗完腳出來,天空還沒徹底亮起來。
徐白心情不好。
已經凌晨六點,如果再洗頭的話,時間來不及。
果斷留下狍子一人,徐白結了賬,穿著皮卡丘睡衣上車,往陳兮兮家里趕。
清晨清冷。
一邊開車,徐白從兜里摸出一張銀行卡。
這是丈母娘給的領證紅包,里面有三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