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有所行動了,媽,你不相信我?”秦殷城垂眸,花榕那道棋子廢了之后,他也沒有閑著。
“你是說刺殺秦戮,這么蠢也就你想得出來!”戚雪臉色陰沉,“第一次沒成功就算了,第二次還被林婳那小賤人反擺一道,我花了多少勢力和金錢才讓警局平靜下來這件事你知道嗎?要是一個不慎,咱們母子都得完!”
“別急,林婳我早晚會收拾,但她還有利用價值,也算我們手中一張牌,會有用到的時候。”秦殷城若有所思,“董事會那邊怎么樣了?”
“我讓魏董煽動秦戮影響秦氏股價,本來股東都站在我這邊,沒想到被林婳一個圈套,許起禮那廢物就中套,現在功虧一簣,下周的董事會不好對付,秦戮現在通過慈善晚會已經拉動了秦氏30%的股份,是公司的大功臣,想動搖他更難了。”這就是戚雪睡不著,害怕的原因。
深怕自己的權力,一步步被秦戮那白眼狼奪走。
她一輩子都花在這里面了,怎么可能這么輕易讓人不費吹之力奪走她兒子的位置,他們的榮華富貴!
“不能通過公司對付他,只能從他身邊入手。”秦殷城鎮定自若地挑眉,“媽,一個人最在意的就是他的弱點,有弱點就不怕找不到對付他的辦法。”
“你是說……那個云家的小丫頭?”戚雪眼神有些恍然。
“她現在是我們唯一的勝算。”秦殷城瞇眸,手上把玩著扳指。
“一個小丫頭,秦戮再喜歡也不可能影響秦氏。”戚雪對他的做法并不贊同,“現在著重應該在董事會上,你去牽扯一個小丫頭,你覺得會有多少用處,真以為上次秦戮為了她拋棄花榕,是只要江山不要美人,他能在秦氏的地位才毫無顧忌的退婚。”
“媽,你看一下這個視頻就知道了。”秦殷城將手機遞過去。
戚雪接過,看到里面的女人惡嫌地蹙眉,“這是誰?”
“花榕,她被秦戮毀了。”秦殷城停下了把玩扳指的修長指尖,眸子更深。
“什么,你說這個毀容得不像人樣的人是花榕?”戚雪震驚,“就算他不想娶,也沒必要這么對她吧,花家什么都沒說?”
“區區一個花家,還能和秦氏對抗嗎?他們只能忍,秦戮是為了云姝才這么毀了她。”秦殷城抬眸,想起了那天去醫院見花榕,她可是告訴了他很多,包括秦戮的弱點。
花榕眼底的恨意,就是最好的報復秦戮的方法,只有花榕最了解秦戮,少了她,秦殷城還真不知道怎么對付秦戮。
“花榕做了什么,讓秦戮這么殘忍?”戚雪看著她那張恐怖的臉,以及不能走動,又殘廢又毀容,這還能活著就真的只剩恨了。
“做得可多了,最重要的是她差點害死云姝。”秦殷城笑了笑,“當初花榕讓我去害云姝,她就能毫無后顧之憂做秦少奶奶,沒想到云姝這丫頭太聰明,即使沒有秦戮的保護,她依舊沒有讓護士把毒素注射到吊瓶里,還識破了護士,幸好我早有交代,護士只把花榕一個人交代出去,沒有透露出我。所以惹怒了秦戮,他才對花榕瘋狂報復。”
“這還不如讓她死了。”戚雪語氣里有點可憐花榕,好歹當初差點當成她兒媳婦,雖然不是親的,但是同一條船上的人。
“秦戮這人即殘忍又嗜血,別太小看他了,他對一個愛他的女人都可以這么沒有人性,何況我們,只能說他把弱點暴露的太明顯了,他對云姝倒是寶貝得很,深怕我動她,保護得嚴嚴實實。”秦殷城嗤笑,“不過他那小寶貝不太乖,老是喜歡脫離他的控制,讓我逮住了機會。”
“你確定能控制云姝?”戚雪問。
“當然。”秦殷城扯了扯唇,“有一種東西很神奇,如果不聽主人的話能讓人痛不欲生……”
他是主人,那么云姝就是那個任他操作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