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女孩給左司殷打了一個電話,猶豫半晌,抿了抿唇,換了一個小時候叫他的昵稱。
“阿殷哥哥。”
“錦兒……”電話那頭的左司殷聽到蘭錦兒叫他‘阿殷哥哥’,似乎感到不可思議。
隨后,左司殷想到什么,漸漸冷靜下來,說:“錦兒,你是得知我拿了寒梟年玉龍頭,所以特地給我打電話,要我歸還是嗎!”
蘭錦兒反問:“你為什么拿寒梟年玉龍頭?只是想成寒家家主?”
左司殷:“寒梟年擁有的東西,我都要。”
女孩沉默半晌,櫻紅的唇緩緩輕啟:“你說我是你未婚妻的事情,我已經問過我父母了,婚約是我父母反悔沒錯,但我們兩個沒有任何定情信物,或許是我母親口頭上的一句玩笑話。”
“這件事畢竟過去這么多年了,而且小時候的事,我都記不得了,我現在已經嫁給了寒梟年,還有一個孩子,你放手吧。”
“這對我不公平!”左司殷情緒略微激動的低吼。
隨即,咬牙切齒的又說:“同樣是寒家的孩子,憑什么寒梟年過著衣食無憂的生活,而我卻要遭受我母親的毒打,憑什么寒梟年是寒家家主,我才是寒家真正的長子,憑什么寒梟年要搶我的女人。”
蘭錦兒無奈,“左司殷,我跟寒梟年是自由戀愛的!你已經命人給我灌下失去記憶的藥,讓我對寒梟年產生恨意,讓寒梟年因為我,而痛苦,這樣的報復你還不夠嗎!”
電話一時間開始沉默。
蘭錦兒抿了抿唇,繼續說:“左司殷,寒梟年砍斷雙手的女子不是寒梟年的前女友,而是你的女友吧!因為我與寒梟年都是初戀。”
左司殷:“……”
蘭錦兒:“那個女子給我灌藥,我確實恨她,但站在你的角度上,你指使她給我灌下失去有關寒梟年事情的記憶。她被寒梟年抓起來砍斷雙手,你不管不顧。
即便我沒有嫁給我寒梟年,你如此冷血的一個男人,憑什么覺得我會跟你在一起?”
左司殷似乎被激怒,對著蘭錦兒怒吼,“寒梟年就特么的不冷血嗎!”
男人吼完,意識到什么,懊惱緊張的跟蘭錦兒道歉,“對不起,錦兒,我……”
蘭錦兒打斷他的話,“至少他不會對自己女友冷血。”
左司殷冷冷譏笑一聲,“呵,寒梟年的女友是你,愛的是你,當然不會對你冷血!我根本就不愛那個女人,女友只是為了讓她研制藥物,給予她的信心,不然我根本不會讓他成為我名義上的女友。”
男人頓了一下,情緒漸漸平復下來,說:“錦兒,即便你再怎么罵我也好,我所做的一切,自始至終不過一個你。”
左司殷留下這句話,掛斷電話。
蘭錦兒看到電話被掛斷,頭疼的捏了捏眉心。
她只是看在小時候,他們曾經一起玩耍過,不想讓他去送死。
前世,寒梟年殺兄弒父。
這一世,似乎依舊逃脫不了這個局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