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迪忍不住回懟一句,“我們找了大半天都沒找到任何出口,你又怎么可能找得到?”
“沒你說話的份!”左司殷一道寒冽無比的目光射到艾迪身上。
艾迪憋屈不再對說,已經做好開打的準備。
左司殷譏諷的目光落在寒梟年身上,淡淡開口:“寒梟年,我們之間的事情還是盡早解決,不要拿你女兒作為借口!趁孩子小,沒你這個爹,她也不會傷心不會嗎?”
寒梟年嘴角微微上揚一抹冰冷的弧度,“左司殷,你自大了。”
左司殷深邃如鷹隼的眼眸瞇了瞇,不再說話,繼續在桃山上找出口。
寒梟年的手下和左司殷和手下又在山間尋找大半天,依舊沒找到認識的出口。
夜色漸漸沉了下來,升起點點星光。
艾迪深深嘆了口氣。
說不定蘭小姐根本不在這個滿是桃樹的山上。
今晚注定要留宿在山上了。
左司殷讓下屬抱了點干柴,在山上點起火堆烤火。
在找出口的路上,順便捕捉一只山雞,在火堆上烤著。
下屬們找出口找了一天,沒吃一點食物,這烤好的山雞對他們來說,是一巨大的誘惑。
左司殷坐在火堆旁邊,搓了搓自己的手,看向寒梟年,嘴角揚起一抹邪肆的弧度,“寒梟年,不如我們來玩個游戲?”
寒梟年淡淡抬眼,“你說。”
左司殷:“骰色子,三局兩勝,輸的人切掉自己一根手指。”
寒梟年:“……”
艾迪和精英聽到比賽懲罰,一臉驚悚。
這人瘋了吧!
左司殷見寒梟年沉默不語,譏笑一聲,“怎么,不敢玩?”
寒梟年深邃的目光盯著左司殷,削薄的唇瓣緩緩傾吐,“奉陪。”
艾迪驚慌的制止,“主上,這人瘋了,你別跟他玩這種變態游戲。”
左司殷聽到艾迪的話,與夜色融為一體的犀利的眼眸瞇了瞇,劃過一道森寒的殺戮。
寒梟年停下腳步,淡淡看了艾迪一眼,艾迪訕訕閉嘴。
左司殷讓自己的手下拿出四個色子,于是兩個人開始骰色子。
“我先來。”
左司殷抓起色子,往地上一扔,四個色子出現兩個六兩個五。
艾迪微微驚愕,隨后慌忙勸說寒梟年,“主上,還是算了吧,這種游戲不玩也罷。”
贏了還好說,輸了可是要切掉一根手指的。
就算贏了,要左司殷的一根手指也沒什么用啊!
左司殷嘴角微微上揚,“到你了。”
寒梟年削薄的唇瓣微抿,命人撿起地上的色子,往地上一扔。
四個六點展現在眾人眼前。
艾迪為寒梟年松了口氣,隨即得意的朝左司殷那張黑沉的臉色看去。
左司殷一張俊逸如畫的臉色黑如夜色,唇瓣緊緊抿在一起。
眾人倒吸一口冷氣。
左司殷如果再輸一局,就要切掉一根手指了。
寒梟年的手下不免也為寒梟年捏了把汗,雖然贏了,但還有兩局,隨時都有輸的可能。
這種賭局想讓人放松都難。
緊接著,開始第二場賭局,依舊是左司殷先開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