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那你還是快點將這邊的事辦完就回去吧,多危險啊,你一個弱女子。”張風帆關心道。
“小女子謝過官人。”
兩人閑聊一陣后,忽然聽得二樓傳來打鬧聲。
“怎么的?不服啊?連老子都不認得!你他媽的是個什么東西?啊?!整個風月樓都知道秋菊姑娘只能陪老子睡覺!”一糙漢子朝著屋內吼道。
屋內那人回口道:“俺管你是哪個,平常俺管不著,但是今天就是俺先來的,錢俺也給了,你憑什么讓俺出去!”
那糙漢子一聽,氣笑了,罵道:“媽的,真他媽的是個鄉巴佬,給老子把他扔出去,莫掃了老子的興!”
說完,那糙漢子手底下倆人沖進屋去,沒一會兒就被屋里那人給丟了出來,糙漢子大怒,大罵手下幾個廢物,手上開始閃起了金光,竟然是修真者!
金光漸濃,那糙漢子揚起手就是一掌朝里打去,卻意料之外被人擋下了。來人死死抓住那糙漢子的手腕,硬生生將手中的真氣逼了回去。
“哪來的狗雜碎!老子劈了你!”糙漢子被擋,反手聚著真氣朝張風帆打去。一開始張風帆聽出了大蝰的聲音就跑上了樓,還好來的及時,不然哪怕壯如大蝰,也肯定挨不了這么一下,畢竟是修真者。
張風帆側身躲過糙漢的一掌,轉身鎖住糙漢的手腕,用力一擰,“喀嚓”一聲將糙漢的右臂擰的脫了臼。
“啊!!!!”糙漢疼的大叫,又罵道:“狗日的,老子可是第八大隊的大隊長吳添衡,林申念親衛秦介是老子把兄弟,老子一定,一定要宰了你這狗雜碎!”
“我管你是什么人,欺負我兄弟,我打的就是你!”張風帆說著,又將吳添衡另一只手鎖住,正欲折了這只手,卻被趕來的清姑娘攔了下來。
“還請官人給小女子幾分薄面,莫要在風月樓里將事情鬧大了。”
見清姑娘如是說,張風帆一把將吳添衡推開,警告道:“今天看在清姑娘面子上放你一馬,趕緊從爺眼前消失!”
吳添衡抓住脫臼的右手,惡狠狠的瞪了張風帆一眼,帶著小弟們離開了風月樓。
大蝰也沒了玩下去的性趣,跟著張風帆道別了清姑娘,倆人就回了營帳。
“對不起啊,順福,你沒受傷吧。他可是第八大隊的大隊長啊,俺們以后怕是要被針對了。都怪俺,俺要是讓給他就啥事沒有了。”大蝰道歉道。
張風帆擺了擺手,“這哪能怪你啊,仗著自己軍官等級比咱高,就想欺負人,門兒都沒有。他要針對咱那就來唄,我倒要看看在這用實力說話的地方,他能有什么手段。”
倆人回到營帳后,阿佘還在風月樓里跟姑娘翻云覆雨,倒是沒見著白河的身影,也不知道這小子跑哪去了。反正白河也不合群,倆人洗漱一番,倒頭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