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睜眼的時間,趙青嵐就發現自己已經是身處船艙二樓了。有些不敢相信的摸了摸自己心口,還好還好,心跳還在。
嗯?這是個什么玩意兒?!
摸到左心口前,趙青嵐發現鎖骨下方三寸的地方,有一處微微隆起,像是被蚊子叮的一個包,不過倒是不痛不癢的。
那老娘兒們不會是給我下了什么蠱吧?!
一瞟眼,看見了張風帆和梁知予還在岸上,趙青嵐想要跟他們說,那剜心的女魔頭,其實并不嚇人,可還沒來得及開口,兩人就被帶進去了。
又看到了坐在邊上,不知道是在打盹還是在冥想的劉初堯,趙青嵐又想起了那女魔頭的說的話,湊到一邊戳了戳他。
“何事?”劉初堯并未睜眼,看來不是在打盹。
“那個,你真是清姑娘,派來保護我的?”趙青嵐慫慫問道。
“。。。”
見劉初堯不做聲,趙青嵐又問道:“你別這么高冷嘛,來聊聊嘛,你怎么進船艙那么快就出來了,女魔頭沒為難你?”
“沒有。”
趙青嵐又想抓狂了,怎么就能是這么個性子,這世界上難道就沒什么可以撥動這人,哦,不,是這妖的心弦嗎?
行吧,你不樂意說話,那就憋死你算了!
趙青嵐干脆也轉過頭去,不再理他。
張風帆和梁知予被帶進船艙后,兩人坐在了一邊的長椅上,卻是無法動彈。
不過,兩人眼前,各自懸掛著一把釘耙,耙尖閃著寒光,不寒而栗。
“知道為什么,是你們兩個最后進來嗎?”女子坐在兩人對面,輕撫著指尖,笑吟吟地看著張、梁二人。
張風帆了解現在的處境,硬來的話怕是不會有好下場,當即笑道:“前輩做事,自然是有前輩的道理,我們這兩個后輩,怎么能猜到前輩的用意呢。”
女子笑了笑:“可別叫奴家前輩啊,你若是把奴家叫老了,可是沒有男人會喜歡奴家了呢。看小朋友你也挺可愛的,奴家名叫權筌,你喚奴家權姐姐就好了。”
“誒,權姐姐美麗動人,自然是人見人愛的。”張風帆笑道。
聞言,權筌笑的更樂,不過又擺了擺手:“怎么會是人見人愛呢?難道你已經沉迷于奴家,無法自拔了?既然這樣,那你就留下來,陪奴家度過往后那些寂寞難耐的日子如何?”
開什么玩笑,您老多大年紀了,這是要老牛吃嫩草?
張風帆當即做為難狀:“權姐姐說笑了,我哪敢高攀姐姐的絕世容顏呢。再說,晚輩得幸,已有婚約在身,若是沒能按時歸去,家中未來之媳難免會擔心。所以,權姐姐這里,我們肯定是不能多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