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一個神通,瞬間便又是讓西岐陣中所有人目瞪口呆。
卻就是見過世面的邪教闡教下眾人,姜子牙、靈珠子、雷震子、黃天化、楊戩,也都沒有見過如此神奇的法術。
幾十萬人齊動手搭起的結綠懸花蘆篷席殿,那來人竟然僅只一指點出,便就是幾乎同樣一個蘆篷席殿出現。
如果是從前的姜子牙,心中自又會默念一句賤人女流,我等道德之士卻不會與那賤人女流為伍。
更尤其還會作一詩:青竹蛇兒口,黃蜂尾上針,兩般由自可,最毒婦人心。
但顯然這一次的姜子牙,卻早已被二貨秦越策反,觀念已經完全改變,由原本的賤人女流觀念,改為現在的尊重女性。
每一位女人,卻都應該是世間所有男人的母親、妻子、姐妹、女兒,應該是讓所有男人尊敬、愛、和保護的。
而不是用賤人女流之言,用最毒婦人心之語,用先殺其母的卑鄙無恥,去侮辱的!難道自己便沒有母親?
每一個侮辱女人的人,同時侮辱的也都是自己。
所有的昆侖山闡教下老雜毛,從上到下卻是全都罪該萬死,包括那位師尊元始天尊,那掌教大老爺的八景宮老子,便正是眼下姜子牙心中的想法。
什么人才會侮辱世間女子到極致?教門下弟子以女人屎尿降妖的道術?更一個女弟子都不收?
所以看到的第一眼,姜子牙心中便確定無疑,那來的三人絕對是大商王朝一方的,昆侖山闡教絕不可能那樣尊敬女人。
但看在楊戩眼中,卻明顯瞬間臉上閃過一絲不屑。
而臉上不屑的神色毫不掩飾:‘原來竟也是一個與那紂王一般,牝雞司晨,惟婦言是用之人!我等道德之士,卻不屑與那賤人女流為伍,想定是那左道的截教門下。’
只不過眼下走路,卻明顯有些拉拉腿,去汜水關內探聽消息一夜究竟經歷了什么,卻就只有其自己知道。
至于孫岳一句女士優先,稱呼兩位道友,自是不好在女媧面前撒狗糧,干脆便連觀音菩薩一起稱呼兩位道友。
可不想一起稱呼的一句兩位道友,反而讓女媧美目中又閃過一瞬的溫柔,然后也是與觀音菩薩一起微笑著坐下。
但只兩人坐的順序,卻又讓孫岳不禁一瞬的不自在。
原本卻是想扮演個保鏢,站在觀音菩薩身旁的,不想緊挨坐在自己身邊的竟成了女媧,隔著女媧卻才是觀音菩薩。
當然不自在也只是一瞬,緊接心中便就是想通。
卻再怎么女媧也是洪荒的地主,是自己跟觀音菩薩一起的外人,當然只有讓外人女媧在中間,兩人一邊一個陪著才最合適。
于是兩人都是微笑著坐下。
緊接姜子牙似乎也是心領神會,直接便雙手秉香,再次上結綠懸花的蘆篷席殿,恭迎昆侖山闡教下眾圣人。
這一次女媧則明顯似乎因為證道混元無極,不僅氣質大變,變得更加溫柔,溫柔的讓孫岳都不禁有些怕。
同時也是似乎從未有過的心情大好,一眼便不知望穿多少里,而不禁微笑道:“那昆侖山闡教的道德之禮,的確似乎只能用邪教做派解釋;
這現身不僅要凡間如此相迎,更還在那遠處排隊等著,這邊姜子牙蘆篷席殿不結綠懸花好,不到蘆篷上恭迎,一眾人便都不現身。”
觀音菩薩同樣微笑:“我等如此堂而皇之觀看,怕是要引起他們注意了。”
孫岳同樣抬頭一眼就可看到遠處天際,卻正有十三個老貨排隊等著,除了闡教下有名十二金仙練氣士之外,更遠處卻還有一個騎鹿的驢臉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