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稱之為世之奇士,自不能以常人論。
而遠遠車夫同樣正在眼睛發亮,不禁驚奇開口道:“能將五萬黃巾如此收服,自立一郡,更開墾荒地,自建家園,且能得到朝廷的承認,我倒真想見見那位中華郡太守。
尤其這‘中華’二字,竟沒有人看出,是何等的大氣?卻是猶在秦漢之上,無論是秦是漢,都不能代表整個天下;
然‘中華’二字,卻可以涵蓋整個天下,謂我泱泱中華,非是一秦一漢可代替,不知那位高人異士究竟送了什么禮物?”
馬車內不由露出一個腦袋:“公子還請慎言。”
車夫卻是灑脫:“慎言什么?這里我說話誰能聽到,就只有郭福你能聽到,但你要說出去,我也不會承認的。”
兩人不停說著話。
孫岳同樣跟觀音菩薩說著話。
很快馬車就是停在遠遠山腳下,因為中華郡已經建起了圍墻,當然就只是簡單的圍墻,孫岳和觀音菩薩干脆也就在門口等著。
而孫岳依舊仿佛一個獵戶,除了披散的黑發與眾不同,卻根本就看不出異常,觀音菩薩同樣是農婦穿著。
但雖然穿了一身農婦的衣裳,玉質冰肌的溫柔美貌同樣不是凡人可比的。
結果二貨駕著馬車到門口,似乎有些近視,看清觀音菩薩樣子,明顯就是不由嚇一跳。
也自不是認識觀音菩薩,而是從觀音菩薩的溫柔美貌上,瞬間確定觀音菩薩的身份并非普通人。
因為普通農婦絕不可能如此美貌,那么不是普通人的絕世美女,又能是何人所有?則必是那位高人異士孫岳的夫人。
明顯眼前站著的,便當就是那位剛聽聞不久的高人異士。
于是但只一瞬間的眼神嚇一跳,緊接便又恢復如常,馬車上的真正車夫也趕忙下車,拱手一禮道:
“在下姓郭名福,因往涿郡投親恰逢貴地,看貴地風俗似與我等中原不同,不知可否在貴地借宿一日,明日早行。”
這借口找的。
孫岳跟觀音菩薩都是不由微微一笑,難得能新認識個名人,說不定可以帶往三界、地球的,孫岳觀音菩薩自也都是忍不住好奇。
孫岳聞聽則直接扭頭看向車夫道:“你這車夫叫什么名字?”
車夫也趕忙恭敬一禮道:“小子郭吉。”
孫岳再次一笑:“郭吉?你識字嗎?”
青年繼續恭敬道:“倒是識得一些。”
孫岳也繼續忍不住笑道:“識字就好,既然來了,就別想走了。往后你就在我這中華郡閑時負責教書,教所有人識字。
當然你只需要教一部分人就行,然后讓那一部分人再去教別人,無論男女老幼,閑時都要學識字。
你就為我中華郡的總理大臣,也不瞞你,我就是新任的中華郡太守,因為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官職,總理意思就是總管理所有事物,反正從今天開始你就別想走了。”
孫岳直接一臉大灰狼得逞的微笑。
青年倒是長得俊秀,則不由聽得愕然、震驚、不敢置信,微怔住一瞬,才是不禁問道:“莫非大人認得在下?”
孫岳繼續笑道:“用假名你就不能換個姓,換個字?非得從名字里取一半為名。這位是我夫人,夫人且將《三國演義》給他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