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收到過一些信……”
“信?”陳歌瞇起眼睛:“恐嚇信嗎?能不能讓我看看?”
“你先去其他租戶那里吧,我給你找找。”
“好。”陳歌站在樓梯口,臨走時又叮囑了一句:“今晚可能還會有其他人過來找你,你最好不要給他們開門。”
今夜是冥胎的最后一個夜晚,所有入局的人都會全力以赴,這個女人作為向暖的母親肯定也會受到牽連。
“我會注意的。”
房門關上后,陳歌拿出漫畫冊,喚出小布和門楠讓她們守在向暖家門口。
被詛咒的醫院很可能也盯上了向暖,陳歌不得不防。
腦中回憶著那幾名租戶的房間號,陳歌撥打了其中一位住客的電話,這名租客也住在金華小區A棟,他的房間就在向暖家樓上。
“沒人接聽?不是說好晚上去他家看看的嗎?”陳歌朝樓上走去,墻壁上的宣傳單少了很多,他很快來到那名租客的房門口。
“有人在嗎?”陳歌抬起的手還未落下,就看見防盜門上塞著一個破舊的信封。
“這年頭還有人寄信?”他心中忽然出現了一種很不好的預感,翻開漫畫冊,陳歌將水鬼紅衣喚出:“你去把那封信拆開看看。”
水鬼紅衣不知道陳歌在打什么主意,撕開信封,從中摸出了一張沾染著血跡的病例單。
“死亡通知單?”水鬼紅衣很是天真的打開病例單,念了出來:“請在三日內將通知單交給向暖,否則下一個就會輪到你。”
陳歌往后退了一步:“你確定上面只寫了向暖的名字?”
“恩。”水鬼紅衣拿著信封站在原地:“我怎么感覺不太對勁?”
“看來不笑他們不僅詛咒了我,也詛咒了向暖……”陳歌說到這里突然停了下來,他站在走廊上朝四周看去,猛地發現大部分樓層住戶的門縫上都塞著類似的信封:“向暖媽媽說的信,該不會是這種被詛咒的信吧?那所被詛咒醫院似乎給所有鄰居都分發了信件!”
他趕緊回到向暖家門口,用力敲擊房門。
片刻后向暖的媽媽打開房門,她手里此時正好拿著一個大紙盒,里面密密麻麻全是破舊的信封。
“陳歌?你怎么又回來了?”
“你剛才說的信就是紙盒里的這些信?”看著那些信封,陳歌頭皮發麻:“你全部打開看了?”
“只打開了一部分,里面全都是向暖的死亡通知單。”女人臉色暗淡,她并不知道那所被詛咒的醫院通過這些信件,將整個小區所有人的惡意集中到了向暖身上。
所有人都在詛咒他,所有人都是幫兇,所有人都想讓他死。
看著紙盒里的信封,陳歌不知道為什么覺得這場景似曾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