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金旺把背包里的帽子,拿出來,塞進了,鄭鴻賓已經準備的袋子里,隨后脫下衣服、鞋子、褲子,全部塞進了袋子里,換上涼爽的衣服后,把袋子背上,就準備直接出門了。
“師傅,把你背包里,討好女人的首飾,也全部埋掉,一件都不準送人!”
鄭鴻賓突然冷冷地說道。
“徒弟,真的有那么嚴重?”
陳金旺留了一根金項鏈,一對金耳環,準備今天泡妞,送人呢!
“師傅,這件事情,比你想象的結果,還要嚴重十倍,如果你不想進行動處的地牢,就按照徒弟的要求去做!”
鄭鴻賓不知道,自己預留的絕招,有沒有用處,這才做了最壞的打算。
“徒弟,放心!師傅全明白了。”
地牢只要進去后,自己就完蛋了,金佛肯定也保不住了。
地牢的酷刑,只有真正的狠人,能夠抗住。
刑訊科的那幫畜生,永遠都是六親不認,狠的一逼。
。。。。。。
“那個房子里,到底住的都是什么人?紅黨嗎?還是日諜?還是什么狠人?”
鄭鴻賓吃著早飯,又想起了,這個問題,心里真是太好奇了。
半個小時后,陳金旺回來了。
“徒弟,早飯好吃嗎?”
“師傅,可好吃了!”
看著二手空空的陳金旺,鄭鴻賓開心地說道。
如果是新兵鄭鴻賓,前去水房,燒那么多的東西,那麻煩可就來了。
陳金旺是行動處的資深特工,燒點東西,沒有人會懷疑。
特工們經常燒一些,不愿意讓人看見的東西,這在重慶行動處,就不是個事。
但是你燒的東西,一定不能讓任何特工看見。。。。。。
。。。。。。
楚墨大早上醒來后,就嘔吐的一塌糊涂,肺部難受的要命。
鐘海媚也是嘔吐的精神萎靡,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胸悶的想用頭直接撞墻,太難受了。
“狗日的!禽獸!畜生!娘娘腔!竟然給老娘使用了乙醚,還把老娘。。。。。”
一共五個人,蘇醒過來后,都留有劇烈的后遺癥,集體住進了醫院,接受藥物治療。
楚墨的嘴,都被踩腫了,怨恨的說道:“海媚,誰干的?有線索嗎?”
那個黑衣服,黑面紗,榔頭鞋,會是誰呢?
“處長,海媚懷疑是咱們自己人干的,作案的手法,太專業!一點有用的痕跡,都沒有留下。”
鐘海媚沒敢說,自己和娘娘的二姨子,說過話。
“那個狗東西的聲音,肯定是裝的,一只手,就把老娘給制伏了!”
鐘海媚在心里說道。
“算了,認倒霉吧!”
楚墨臉色陰沉,玩著自己的勃朗寧m1911,無奈的說道。
心里不服呀,可是那個狗東西,用完乙醚后,又使用了最下賤的絕招,楚墨不敢冒險,不敢再查了。
行動七科的科長鐘海媚,聽了楚墨的話后,沒有再接話,也不想再查了,真的丟不起這個人呀!
行動處的三個人,都不敢再查了,錢丟了,就當喂狗了。
“馬匹的,這輩子再也不聞乙醚了。”
太缺德,太傷人了,乙醚的副作用,實在是太大了。
鄭鴻賓這個白白的胖子,到底干了什么缺德的事情?
讓楚墨這等狠人,都投鼠忌器,不敢再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