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中針的紅牡丹,還在繼續的奔跑,王戈納悶地想著。
麻藥飛針,也不是大白菜,不是說有,就能有的東西,屬于軍統特別制造。
這三枚袖珍麻醉飛針,是胡三寶的最后三枚,被胡三寶傳給了王戈。
脖頸被扎了一針,飛針入肉見骨,紅牡丹越跑脖子越疼,越跑越是疲乏。
這一次,感覺自己是真的跑不掉了,紅牡丹不甘心啊!突然停止奔跑,猛地回頭,看向了身后的王戈。
王戈心里一驚,也是立刻止步,沒有在冒然前行。
紅牡丹已經受傷,還沒有手槍,今晚肯定跑不掉鳥!
面前的絕色美女,機警地保持在五六米的距離,就是不在靠近,紅牡丹無奈了。
“蛇蝎般卑鄙的絕色美女!”
紅牡丹在心里給出了評價。
但是紅牡丹不服呀!如果二人能空手打上一架,今生死而無憾!
身體一陣搖晃,紅牡丹的腦袋,此刻突然更暈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要抓我?”
紅牡丹一口四川話,左右搖晃著問道。
“不是重慶口音,麻醉飛針,生效了。”
王戈保持著戒備,在心里分析著,根本就不搭理紅牡丹的問話,只是一臉緊張地看著紅牡丹。
以逸待勞。
“我抽你爸爸!弄死你個鱉孫!”
紅牡丹李曼酈面對跟狐貍一樣,聰明的蛇蝎美人,心里恨呀!放聲就是惡毒的大罵,同時左手對著自己的心口,就是猛猛地一拳。
“噗通!”
看著李曼酈瞪著怨恨的眼睛,慢慢的倒地,王戈還以為是麻醉飛針,藥力發作了。
今夜的天空,群星璀璨,雖然沒有月亮,但卻是難得的晴空,難得的明亮。
“這個日本特工,咋是河南人!”
河南話,在民國最是普及,最具同化能力,也是什么人,都可以學會、能聽懂的語種。
“竟然敢罵小寶的爸爸王大錘,紅牡丹,你等著吧!回頭小寶一定讓教官,狠狠地收拾你!”
王戈看著被自己放翻的紅牡丹,無比自豪的拽拽說道。
小心使得萬年船。
為了防止紅牡丹使詐裝暈,王戈沒有在靠近躺在路中間的紅牡丹,而是慢慢走到了路邊,一個能隱藏身形的地方,把自己藏了起來。
“我日大爺的,二個家伙,太能跑了,年紀大了,追不上呀!”
關羽山不放心小可愛王戈,一路追了過來。
“處長,你慢點!要不我去追,他們二個肯定就在這條路的前面!”
電訊科的韓屈,非常肯定的說道。
在后門處,追出來的關羽山,遇見了守在后門的韓屈,二人馬上結伴,找了過來。
“不行!老子一個人,一點都不踏實!”
“是,處長!韓屈以你馬首是瞻,一定用生命保護你老的安全!”
“大爺!別再拍馬屁了!小寶,要是出事了,誰給老子送終!”
真的太喜歡王戈了。
這一輩子,兒子、女兒已經養大了,但是一個都靠不住!
自己立了那么大的功勞,大老板還不待見自己,關羽山悲涼的說道。
“。。。。。。”
韓屈無語了,今夜過后,自己這一輩子,必須綁在關羽山的戰車之上,已經沒有了退路。
“你看,那是什么?”
關羽山手指前面的馬路,驚訝的說道。
“好像是個女人,還是穿紅裙子的女人。”
黑夜中,紅色發黑,韓屈感覺就是王戈裙子的顏色。
“小寶,呀呀!我的小寶!”
關羽山一聽紅裙子女人,馬上就跟瘋了一樣,不顧一切,提槍沖了過去。
“處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