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寶哥,大頭想給你磕一個頭,你不知道,我們的部隊,有多么寒酸,三個月了,沒有發一分錢的薪水,今天大頭太高興,就算是明天戰死在沙場,也無懼了,大頭敬哥哥一杯!”
王戈二話不說,豪爽的端起了酒杯,一碰后,就一飲而盡。
這個大頭,原名叫什么?
王戈還真的不知道,都是老大胡駿的小弟,都是自己以前的打手,跟著胡駿混吃混喝,因此王戈只是知道外號,并不熟悉。
“小寶哥,二愣子也要敬哥哥一杯,你是二愣子心中的英雄,是真正的大爺!你都不知道,地牢里的牢頭大哥,聽說我們是你的兄弟,對我們不知道有多好。。。。。”
“二愣子,這都是小意思,可惜你們都要離開重慶了,不然就讓你們再多住幾天,但是你們幾個要記住,一定要保護好駿哥和小銘哥,誰敢欺負你們?一個字,打!”
王戈喝多了,舌頭大大的說道。
雖然三處的新兵,幾乎都來喝酒助威了,可是豁出去的胡駿等人,那是一定要把王戈喝醉,要給首長一樣的兄弟,留下一個永遠難忘的醉酒。
軍情三處是情報部門,誰敢帶外人留宿這里?
除了王戈以外,就再也沒有了別人。
值班的特工,都對王戈請來的同學,客氣有加,就連處長關羽山,都沒有橫加干涉,還送來了幾箱茅臺,喝了幾杯酒,給足了王戈的面子。
酒桌結束了,王戈也醉了,但是卻沒有吐酒,只是語無倫次的胡說八道。
胡駿、趙銘等六人,全部吐得一塌糊涂,不省人事的醉倒了。
幾個新兵,也全部醉倒了。
三處的人,實在是太多了,為了不丟三處的面子,故意路過,跟胡駿等人,喝了一杯認識酒。
無奈的胡三寶,一直陪著王戈,照顧著王戈,直到王戈睡著。
吃早飯時,王戈沒有出現,因為沒有人敢把醉酒的王戈叫醒。
吃完早飯后。
一人一百發子彈,六顆日本91式手雷,一支帶刺刀的中正式步槍,專車護送。
胡駿等人,全副武裝,不舍地離開了軍情三處。
不叫醒王戈,是胡駿的決定,再見王戈,胡駿可能都不想出川戰斗了。
王戈是胡駿最仗義的兄弟,可是這次分別,也許今后再也沒有了相見之日。
。。。。。。
關羽山的辦公室里。
“小寶,這是你的那一份,錢錢!”
“特么的,好重呀!”
王戈提了一下皮箱,感覺有四五十公斤的樣子。
“呵呵,你不是說紙幣要貶值嗎?我把法幣,全部換成了金條!”
“那是王大錘說的,我家只要有現錢,馬上就換成金子!”
“嗯嗯,說的太好了,就是這個道理。”
“晚上,小寶要用車。”
“用吧!直接找趙魁吧!”
。。。。。。
“什么意思?一家三口,晚上出去,不帶一名護院,這里雖然偏遠,但是現在的鄉村,有那么安全嗎?”
天太熱,睡不著覺的趙忠良,看著王大錘、趙甜瓜、王苦瓜,往馬車上搬吃的東西,心里好奇的想著。
“啼噠啼噠。。。。。。”
裝好東西的馬車,直接在王大錘的親自駕駛下,離開了王家大院,走在了鄉間的大路上。
“膽子也太大了吧!這么黑的天,不怕土匪嗎?必須暗中保護王家三口!”
趙忠良低聲自語,馬上也跟著悄悄的離開,尾隨著馬車而去。
王家的王大錘和趙甜瓜,太想兒子小寶了,家里沒事的時候,就宰殺雞鴨兔,熏干后,就等著王戈來取。
“老王,你說茄子,突然回家,有什么事嗎?”
“小趙,肯定是想咱們了唄!小寶,就是老子的寶貝,肯定是想大錘爸爸了,呵呵呵。。。。”
“嘻嘻,甜瓜媽媽,一定是茄子的最愛。”
“這下可怎么辦呀?茄子肯定是回家抓壯丁的!”
王苦瓜心里跟明鏡一樣,急急地想著。
還是在那個老地方,馬車停了下來,雖然今夜有點黑,但老馬識途,一點不怕黑的提前來到了接頭地點。
三人腰里都有手槍,一點都不害怕黑夜。
二十分鐘后,前方車燈閃爍,一定是小寶的汽車。
“嗤。。。。。。”
“大錘爸爸、甜瓜媽媽、苦瓜姐姐,茄子可想你們了。”
車一停,王戈就打開了車門,喊叫著,跑了出去。
胡三寶又是充當快樂的搬運工,快速地搬卸著馬車上的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