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的伙食,隨便吃,管飽,可也不是頓頓有肉。
王戈抬手看著關羽山送的勞力士夜光手表,輕聲說道:“一點多了,那里還有吃的東西?”
“二小姐,小的,知道一家,通宵的串串店,那里的東西,可好吃了。”
趙忠良擠在滿是貨物的后座上,興奮地說道。
“帶路!”
“好的,一直走!”
“趙忠良,你真的喜歡打仗嗎?打仗可是要流血死人的?”
這個問題,王戈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不瞞二小姐!如果不是家有老娘,孤單一人!小的,早就報名參軍了。一寸山河,一寸血!十萬青年,十萬兵。。。。。。”
王戈可不是普通的高中生,而是喜歡博覽群書的讀書奇才。
趙忠良說的這些道理,王戈早有涉獵,只是高中時的王戈,怕疼、怕流血,刻意地回避了這些敏感要命的東西。
“趙忠良,你是什么學歷?”
王戈看過趙忠良的證件,今年周歲二十四了。
“二小姐,小的高中畢業,家道落敗,不然的話,現在應該已經大學畢業了。。。。。”
聽著健談的趙忠良,王戈恍然大悟,難怪王苦瓜拼死攔著自己,不讓自己殺了熱血青年趙忠良。
這個趙忠良,真的不簡單,以前是大戶人家的孩子,長的又帥,又懂人生道理,一身的正能量,難怪姐姐那么著迷,父母那么看重。
“那么另一個家伙呢?是不是也跟趙忠良一樣的出色?”
王戈有點好奇了,難怪自己的父母,堅決不讓送另一個家伙,前去戰場,為國效力。
。。。。。。
“可以喝點酒嗎?”
此時在串串香的火鍋店里,趙忠良省略了二小姐的叫法。
在燈光下,趙忠良看出了王戈,就是一個娘娘硬氣的男孩,而且還有著不一般的高貴身份。
“可以,但是不能多喝,一瓶茅臺,二個人喝!”
王戈嘴刁,根本不吃這種街邊串串香,單另要了一碗湯圓,慢慢地吃著。
“好嘞,小二,上一瓶茅臺!”
開口就是名酒,趙忠良馬上開心地喊道。
“茅臺!一瓶!”
小二馬上就是一聲,歡快地大喊。
出來的時候,在路上,胡三寶就換了汽車的車牌,因此沒人可以認出,軍情三處的小轎車。
進入了這家串串香大排檔后,胡三寶就直接選了一個背靠墻,旁邊有窗戶的座位。
坐在這里,不但可以看見窗戶外面,還可以看見店里的一切。
此時已經凌晨二點,又是重慶那么偏僻的地方,三人就是吃一頓便飯,打發夜晚的時間。
胡三寶和趙忠良二人,喝著名酒茅臺,已經愉快地聊了起來。
“小趙,你就叫我老胡吧!對了,你的老師是誰?”
胡三寶太好奇了,趙忠良一路的言語,太紅了。
這樣的人,只能生活在農村。
在城市里,早就被抓起來了。
趙忠良肯定不是紅黨,不然的話,趙忠良也不會去應聘傭人,養活自己了。
可是趙忠良的老師,那可就難說了,能培養出趙忠良這樣的人,十有**是紅黨。
“我的老師是誰?老胡你問的是英語老師?還是數學老師?還是語文老師?還是體育老師?”
趙忠良一副老油條的樣子,狡猾的反問道。
“狗東西!想干什么?”
王戈坐在墻角,早就吃完了湯圓,可是天生警覺,自動肩負了安保的工作。
店里就那么幾桌人,正在吃飯閑聊,聊的都是賭博方面和花街妓女的事情,沒有危險。
此刻的王戈,目視著燈光下的玻璃窗外,靜默不語,但卻臉色難看地拔出了手槍。
“咔嚓!”
胡三寶聽到了子彈上膛的聲音,頓時酒醒了,也不再關心趙忠良的老師,到底是誰了?
馬上順著王戈的目光,朝窗外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