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一間石木結構的房屋,一張床正罩著漆黑一片的地窖入口。
地窖的入口,由于上面是張厚重的木床,因此難進難出。
這個時候,九筒心里特別清楚,只有爬出地窖,才能逃生。
至于那只亂叫的糟心小狗,只要離開地窖,就不足為慮。
可是正待爬出地窖的九筒,卻聽見了快速跑動的腳步聲,但是地窖的出口,空間太小,沒有個幾十秒的時間,根本就爬不出來。
九筒只能僥幸地繼續合上地窖的木門,重新躲回了地窖。
“癩皮狗!真是害死九筒了。。。。。”
九筒用只能自己聽見的聲音,破口罵著。
“就差一點點,自己就逃出升天了。”
看見王戈等人進來,站在房間門口的川東獵犬,直接沖進了房子,對著床下,就是繼續“汪汪。。。。。汪汪。。。。。”不停地大叫。
“敵人,在床下,趴下!”
王戈大聲說完后,就躲在房間的門口,拿著手電,照向了床下。
此刻的九筒,聽見狗叫,說話聲,在地窖里,心里真是‘哇涼哇涼,’一種末路的感覺,自心底升起。
“小寶,我去!”
王大慶直接拿過王戈手中的手電,匍匐著爬進了房間。
“汪汪。。。。汪汪。。。。。”
難看的小狗,低身趴在地下,非常溫柔地叫著,就彷佛再說,床下有地窖,地窖里有壞仁。
“小寶,床下有地道的入口,我們要把大床挪開。”
王大慶開心地說道,一個活著的家伙,肯定就藏在里面。
“那就把床搬開!”
“小寶,你來我這里,你的力氣小,教官來搬床。”
王戈明白王大慶的意思,危險的活,自己來干。
王戈幾步爬了過去,接過手電,端槍守住了地道的入口。
此時難看的小狗,看到王戈趴在了王大慶剛才的位置,立刻熱情地匍匐爬了過來,開心地吐著舌頭,就彷佛二人是好朋友一樣。
王戈看了一眼小狗,笑了一下,小狗的眼里,盡是討好感激的意思。
“賈軍,跟教官一起搬床。”
王大慶知道地道的位置,招呼著賈軍一起搬床。
“好的,教官。”
按照王大慶的指揮,二人搬開了重重的木床。
此時的神槍手孫曉滿,也是拿著手電,把狙擊槍,背在了身后,拔出了勃朗寧手槍,瞄著地窖的入口。
王戈根本就不想要俘虜,可是看著王大慶特想抓俘虜的樣子,這才高興地隨口一喊:“里面的人,聽著!繳槍投降,不然直接炸死狗東西!”
地窖里的九筒,本來準備開槍自殺,免遭酷刑,可是聽到了年輕女人挑釁的聲音,立刻改變了自殺的主意。
“巴格,老子想起來了,就是這個民國婊子,下達了滅絕人性的命令,一點都沒有武士道的精神,今天一定殺掉狗東西!”
九筒聽出了王戈的說話聲音,恨死了此時的王戈,就是因為王戈下達了用手榴彈攻擊的命令,令大日本精英級特工,毫無反抗的能力,被活活的炸死了。
如果要是大日本皇軍,包圍了這個院子,肯定會下達活捉對方的命令,那怕為此犧牲幾名優秀的帝國士兵,也會堅定不移地執行活捉的命令。
想到這里,不甘心的九筒,開口說話了:
“投降了,不要開槍!九筒上來了。”
一個同歸于盡必死的計劃,剎那出現在九筒的腦海里。
“全身脫光,慢慢地伸出雙手,不然直接扔手榴彈,炸死你!”
王戈根本不理九筒的那一套,你投降你的,我抓我的俘虜,膽敢異動,直接炸死。
“果然是民國婊子,竟然要看九筒完美的身體!”
九筒心里更加肯定說話的人,就是一個不要臉的民國女特務。
此時的王戈,已經知道這不是地道,就算是地道,也只有唯一的進出口。
“已經脫光光了,九筒現在可以出來了嗎?”
九筒馬上照辦,脫掉了身上僅有的短褲,大聲喊道。
王戈上過高中,學校的高中老師,上課時,用的就是普通話教課,因此可以聽懂九筒的東北話,但是卻聽不出來,是東北的日本話。
“慢慢地推開地道木門,伸出雙手。”
只要九筒敢有絲毫異動,王戈絕對會用沖鋒槍,準準地速度快快地打殘九筒,伸出的雙手。
這一點,特別重要,不然小心的王戈,根本不會要俘虜!
王戈此刻高度緊張,就是因為王戈想到了手雷。
但是王戈的心中,也有特別自信的底牌,只要對方拉導火索,或者磕手雷,就立刻逃離房間。
民國自制的手榴彈,爆炸時間是十三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