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鐘海媚的別墅里,一家三口,溫馨地聚在一起吃著早飯,聊著家常。
餐桌上,大姐鐘海媚,坐在從來不變的面南背北的位置,閆青坐在西面的位置,鄭鴻賓坐在東面的位置。
座位這樣的自然安排,年紀最小的鄭鴻賓,沒有任何意見。
家里,女強男弱,只能如此。
“楚墨這個老東西,到底想干什么?同意了小青工作的調動,就是不同意賓賓來教育局!”
鐘海媚想起來就氣,再次不高興的罵道。
“是呀?為什么?”
這個問題,閆青也一直沒有想明白,看著白白帥帥的鄭鴻賓,笑著的說道。
對比較容易滿足的閆青還說,只要賓賓在家里,一切不開心,都可以忽視。
“姐姐們,在那不一樣,距離產生美!”
鄭鴻賓繼續吃著有嚼頭的牛肉,不當一回事的說道。
“距離產生美?”鐘海媚一愣后,重復著念叨。
“也是呀!賓賓,你可不要偷腥啊!你們那里?全是特別暴露的母老虎!”
閆青突然酸酸的說道。
“就是!不準偷腥!”
鐘海媚非常護短,也是瞪眼說道。
鄭鴻賓年紀雖小,可絕對是花心大蘿卜,對女人,幾乎就沒有自制的能力。
這一點,鐘海媚那是一清二楚。
“哎呦!。。。。。。別掐,你們太齷齪了!”
鄭鴻賓肚子有貨,喜歡賣弄內涵,但迎來了幾下,狠狠地小掐。
“呦!還敢當成耳旁風!”
“大白,你敢不聽二姐的話!”
看著面色不善的二人,鄭鴻賓馬上特別嚴肅的舉手發誓:“有你們二個陪伴,今生已經知足,放心吧!絕不偷人!”
“大白,你只準偷金子!”閆青特別開心地說道。
“啊!”
腰上,又被閆青重重的一擰。
“嗯嗯,大姐就喜歡金光閃閃的金子!”
鐘海媚點頭說完,高興地伸手,掐向了鄭鴻賓。
“歐呦!一定遵命!”
鄭鴻賓沒有躲閃,挨掐后,大聲喊道。
鐘海媚和閆青太意外,二人都沒有想到,白白的胖子,竟然是進攻性選手。
沒錢,竟然就出去搶!
美女愛英雄!
更愛進攻型的英雄!
。。。。。。
“賓賓,你怎么不用去上班?許瓣這個代理科長,為什么沒有通知您上班?”
昨天許瓣打電話過來,通知閆青上班,卻沒有提鄭鴻賓的名字。
閆青一臉不解地問道。
“就是呀!為什么?”
坐在駕駛室里的鐘海媚,也是想不通的問道。
太反常了,一名新兵,重要的巡邏任務,竟然不用去。
“你們去問許瓣吧!賓賓那里知道?”
鄭鴻賓苦笑著說道。
“小青,上車,我們去問許瓣!”
“賓賓,乖乖地在家練武,一定不要偷懶!”
閆青上車前,再次叮囑。
最近搜查日本特工,閆青必須等搜查結束后,才能調到教育局工作。
“嗯嗯,再見!”
“賓賓,再見!”
打電話的副科長許瓣,也是莫名其妙,處里就是這樣下達的命令,鄭鴻賓不參加巡邏檢查的任務,還不讓解釋,還不給說法。
。。。。。。
看著二位姐姐走后,鄭鴻賓回到二樓,開始了寫信道別。
信自然是留給鐘海媚、閆青二人。
“大姐、二姐,賓賓有事必須走了,你們倆一定不要傷心,氣壞了身體,。。。。。”
鄭鴻賓沒有在信里,說自己去哪?也沒有透露任何信息,就好像生活的不開心,離家出走一樣,讓鐘海媚和閆青忘了自己。
戰爭年代,一個小人物,在哪里生活?
永遠都不能自己決定!
三天過去了,特科的王天,今天一直在辦公室里,因為只有在辦公室里,才能跟鄭鴻賓取得聯系。
“叮鈴鈴。。。。。叮鈴鈴。。。。。”
“喂,我是王天!”
“長官,鄭鴻賓前來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