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瘦點也好,更加明艷好看了。”
“呵呵呵。”秦妙娘聽得心中甚美,笑著揶揄:“你又看不見,怎知我好看不好看?”
隨后眉頭又是一皺。
“可是,不做酒樓,我還能做什么呀?”
“米糧鋪子,講求的是薄利多消,走的是量,屯糧用的錢也大,秦家沒那么多余錢的。”
吳寧一喜,這就說動了?
暗道:只要不干酒樓,干什么不行。
忙道:“我要說啊,布莊成衣都是好生意。不說別的,就妙娘這身姿往那里一站,就是廣而告之了。”
“人家見妙娘穿著如此,可不就都去你家鋪子了?”
“就你會說!”秦妙娘嘴上責怪,心里卻是美的很。
“可是不行啊,布莊和衣鋪都不怎么賺錢。”
吳寧疑道:“為什么?”
......
其實吳寧不知道,布莊、成衣,還有米糧這一塊兒,秦妙娘不是沒有想過,而且比酒樓還要占先,畢竟酒樓還要裝飾,請廚,店鋪位置也要有考量。
布店、米鋪就沒那么多事兒了,租個鋪子,物貨、伙計都是現成的,只要卦上匾額就能開張了。
事實上,打兩個月前,秦妙娘打算抗起這個家,第一家開張的就是一家布莊。
可是......
秦妙娘擰著眉頭,“如今布莊生意不好,一直在賠錢。”
“哦?”看秦妙娘的神態,吳寧終于知道,剛一見面時,她說有好有壞的“壞”從何來了。
安慰道:“賠錢不怕,但要知道賠在哪里,好找出癥結,加以改正就是了。”
秦妙娘苦著臉,“正是不知癥結所在,所以才......”
“每日生意看上去也不錯,人來人往,出入頗多,而且買布制衣的人也不少,可賬上就是不見結余。”
“只這一個多月,就已經賠出去幾十貫大錢了呢。”
這也是她著急酒樓開張的主要原因。任由布莊這么賠下去,卻無進項,那恐怕撐不到秦文遠回來,秦家就已經倒了。
“光賣貨,不掙錢?”
吳寧心說,姑娘,你騙我的吧?還能有這種事兒?
“你查過賬吧?”
吳寧覺得不是秦妙娘騙他,就是有人騙秦妙娘,哪有光賣不見錢的事兒?
“查過。”秦妙娘點頭。
“起初我也懷疑,是不是布莊的伙計有人私吞。可是賬面兒上干干凈凈,什么也看不出來。親自在布莊盯了幾日,也沒看出什么端倪呢。”
得,吳心說,還是專業的來吧!
“你明日晚間把布莊的賬目拿來給我看看吧,興許我能找出一些問題。”
任何貓膩,只要有人做了,在賬面上都會留下蛛絲馬跡。
秦妙娘這個古人看不出來,吳寧這個專業會計師卻一眼就能看出端倪。
“你?”秦妙娘深表懷疑。“寧哥看得見嗎?”
“呵呵。”吳寧高深一笑。
“看不見不要緊,你念,我聽。”
指著自己的耳朵,“別的不敢說,單論數字,你寧哥我,過耳不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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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國演的太真,平局都沒擋住這幫孫子拿影帝。
所以昨天實在沒心情更新,今天算個二合一吧!
有幾個土匪讓我寫什么球評......
鬧呢啊!!蒼山是混文藝圈的,不是體育圈兒的,評就免了吧!
不過勸大伙幾句,第一輪強隊在保存體力,以便走的更遠,不要期望太高。
冷門不一定是冷門,有它內在的道理。
總之第一輪,什么都可能發生,第二輪開始,才會涉及到更多的利益交換,還有出線形勢等等,那時可能更好猜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