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三思:“......”
本來就一肚子火,見兒子這般不成器,武三思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瞪眼冷喝:“你這不孝逆子,整天就知玩物游蕩,怎么就不知道長進呢!?”
“嘿嘿。”武崇訓一聲陪笑,終于給了武三思一個正臉。
“有您這么位高權重的爹比著,那孩兒我怎么長進也顯不出來啊!”
“您說對不對?”
“你!”武三思氣的臉都白了。
可是俗話說的好,對付老子,孩兒自有妙計。縱使武三思在外面權蓋百官,可是在兒子面前,呵呵....
武崇訓有一百種方法讓武三思北都找不著。
“那什么,我....溜鳥去了哈,您老繼續位高權重。”
說著話,就要開溜。
看著武崇訓的背景,武三思有點哭笑不得。
作孽啊!!寶貝兒子這么不成器,那還不是他這個當爹的慣出來的。
搖頭苦嘆:“算了,由他去吧!”
可是,轉念一想,不對啊!
“站住!”高聲叫住武崇訓。
這回武三思追了出去。一臉狐疑:
“你這幾天不是....不是在用功嗎?不是要和穆子究比試數術嗎?”
結果,武崇訓輕描淡寫地來了一句:“不比了啊!”
“什么!?”武三思瞪了眼,“怎么就不比了?”
武崇訓聳肩:“因為比不過呀!”
“比......”武三思差點沒噎死。
指著武崇訓,氣的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你......”
“我......”
“我怎么就生了你這么一個逆子!?”
特么也太不著調了點,說的好好的,怎么就不比了呢?
“死心吧,爹!”
武崇訓一點沒把老子的怒火當回事兒,苦臉回身,好言道:“那穆子究簡直就是個畜生,咱們爺倆綁一塊兒,也比不過他。”
“又何必在文會上自取其辱?”
武三思一愣,“什么意思?”
武崇訓沒辦法,心知三言兩語也打發不了自家老子,只得把那日去懷仁坊李宅的事情與武三思細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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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
梁王府外的長街上,行來一位菜農。
麻衣蓑肩罩住身形,寬沿斗笠亦掩蓋容貌,挑著一擔時蔬果品,風塵仆仆地朝梁王府而來。
門前衛士一看,哪兒來的莽撞村夫,急忙攔下。
“干什么的?梁王府邸也是凡人可闖!?”
菜農被攔下,急忙賠笑:“軍爺誤會,軍爺誤會!小的有多少膽子也不敢擅闖王府啊!”
一指肩上果菜,“小的是給府上送菜的。”
“送菜?”侍衛凝眉。
這漢子彎腰塌背,畢恭畢敬,倒不像什么奸人。
再加上肩上的菜品,更是信了七分。語氣略有緩和,“懂不懂規矩?送菜的走后門。”
“懂懂!”漢子忙不跌地點頭。
“只不過......”面露難色,“實不相瞞,小的一進城,就接到家中來告,吾妻難產,命在旦夕,家里叫小的速歸。”
“可是.....可是王府的菜果,小的又不敢耽擱,只得冒昧走個正門,圖的是個快。”
“還望軍爺通融則個!”
說著話,漢子從懷中摸出一吊大錢,塞到侍衛手中,“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