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容易發呆?
謝北禮是在說她癡呆嗎?
溫秋尾無奈的笑了。
你才癡呆!
你全家都癡呆!
皮。
很皮。
門外,李寂一路盯著謝北禮的耳朵回到辦公室,才猶豫著開口,“少爺,您是不是有些不舒服,耳朵……非常紅。”
他稍微停頓了一下,想了一下措辭,才用了非常兩個字。
謝北禮生的白,哪怕常年在外拍戲,護膚也做的極好。
耳朵稍微有些紅,就很明顯。
何況現在非常紅。
生病發燒的時候,他耳朵都沒有那么紅。
有點奇怪
他們剛剛在里面做了什么?
謝北禮忽然有種腰間的皮帶還被那只香軟的小手抓住的感覺,“滾。”
溫秋尾那個女人!
簡直……
不可理喻。
“是。”李寂退了出去。
謝北禮有些煩躁的扯了扯領帶,滿腦子都是溫秋尾振振有詞的聲音。
清楚明快,似乎很有道理。
“叩叩叩。”
“謝導……是我。”
謝北禮盯著黑色的門被推開,溫秋尾探進一個小腦袋,漂亮的眸子閃星星似的,放光的盯著他。
“我著急去美容院,不是,”溫秋尾手指敲著門板,“我著急去醫院,能不能先走啊……”
剛剛姐姐給她發了消息,已經在美容院等她了。
謝北禮剛剛在做什么?
為什么扯領帶?
鎖骨,胸肌……
這斯文敗類的模樣,真好看。
溫秋尾眼眸瞇了瞇,忽然想給漫畫加個新角色,以謝北禮為原型。
謝北禮被她看的心里發毛,她腦子里又在想什么鬼東西?
他又不是宋末識。
“代言人不選了?”謝北禮正色,“進來說話,偷偷摸摸的,見不得人嗎?你!”
“我長這么漂亮,怎么會見不得人?”溫秋尾推開門,走進去。
“我看未必,上次怎么還戴口罩?”
“我那叫低調,我們家傳統,昨天我姐姐被拍,也戴口罩墨鏡。”溫秋尾筆筆直直的站在他辦工作對面。
謝北禮的鎖骨真好看。
比她畫的圖還好看。
如果……
她說如果……
能讓謝北禮躺平,不是,讓他擺各種姿勢,讓她欣賞……
也不是!
讓她觀摩觀摩,以后畫末北兩人的互動圖,一定會更繪聲繪色,栩栩如生。
算了。
她在癡心妄想。
穿衣服的謝北禮就夠了。
謝北禮骨節分明的手指扯著領帶,按在脖頸處,“溫秋尾,你真的需要去醫院。”
“對對對!”溫秋尾收回視線,小臉淺笑,“謝導你說的都對,那我現在就走了!”
“晚上見。”
溫秋尾轉身就跑。
她怎么又在謝北禮面前入神了?
謝北禮看她一副傻子的表情,不會真的覺得她癡呆吧?
她還不到22,癡呆離她挺遠的。
“小姑奶奶!”
江畔洲戴著白色棒球帽,手里拿著一根白色冰棍,“你怎么在這里!”
溫秋尾站在謝北禮的辦公室門口,雙手撐著精致的浮雕欄桿,反問道,“你呢?”
“謝導找人,不敢不來,我剛結束拍攝,下飛機就直奔工作室!”江畔洲興奮的上樓去,“怎么,是不是新電影選角?”
“Maybe,要不,你去問問他。”溫秋尾準備逃。
“嗨!謝導……”江畔洲站在她身邊,“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小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