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騙你什么了?你最好給我說清楚!”
“白白拍了我兩下腦袋,一個法術都沒教。”肖武不屑道。
“嘿!我這法術精妙的很!你……”老頭兒有點怒。
“精妙?就是把真氣弄到器官里頭就完了?”肖武揶揄道,“我把真氣弄到胃里是不是還吃的多?”
老頭兒不爽了,肖武可以揶揄他,但是不能質疑他的術法。“你自己境界不行,還賴我的術法?”
“還說大神仙!還說我了解知識的力量?”肖武目中寫滿了輕蔑,“你這知識,還真沒什么力量。”
老頭兒手指抬起,“你!”而后一甩袍袖,“你等著!”
老頭兒坐在那兒閉目,身上忽閃起淡淡的光華。這是推演之光,只有極高的境界才能如此。
約莫十多分鐘,老頭兒睜開眼睛,一臉傲嬌的道,“附額過來。”
肖武興奮,這是真有法術了?連忙把頭伸過去。
啪!
這次是后腦勺,結結實實的來了一下。肖武都有點眼冒金星。把這茬兒給忘了,這不是找著挨削呢嗎?
“哼!”老頭兒一甩拂塵,消失了。
肖武已經感受到,這老頭兒已經把一道術法記憶導入腦海。
這術法沒有名字,同樣是引導真氣的法門,可是卻講究與凡間兵器結合,將真氣附著在兵器之上,讓兵器不但無堅不摧,而且可以運使如風。
肖武嘗試著修煉,口訣、方式都很簡單,但是在真氣透體而出的時候,肖武卻是一陣虛弱,好似身體被掏空。
他的房間中沒有什么兵器,他此時手中是一個金屬燭臺。真氣緩緩在燭臺表面附著,肖武將燭臺向著面前的墻面扔去。
嘭!哎呦~!
嘭!這是墻面直接被燭臺砸穿的聲音。
哎呦~!卻是磚石飛濺,外頭全袞正在椅子上打瞌睡,正被一塊磚頭砸到鼻子上,鼻血直流。
顧不上全袞,肖武此時卻是一臉震驚。這是第一次見識到真氣的威力,這燭臺居然有了穿甲和炸彈的威能!肖武再次回到床上打坐,卻是心中火熱起來。
卻聽腦海中老頭兒嘖嘖有聲,“嘖嘖,還行。這真氣雖然不怎么精純,也算得了老夫道法的意思。”
稍頓,老頭兒繼續道,“小子,抓緊修煉到三層吧!二層可以激發符箓,三層才能動用些術法。而且啊~修士不得對凡人出手,可你現在,已經不算凡人了啊。”說罷,聲音隱去。
肖武皺眉。他聽明白了,老頭兒是說如果有修真者要殺他,那么就要按修士的規矩來。以前依靠自家權勢,凡人之中少有能動的了他的。可如今他已經算是修士,而且是毫無抵抗力的修士……此時自己就是最脆弱的時候。可是其他修真者是咋度過這一二層時候的呢?
肖武不知道,其實所謂最脆弱的時期,要么那些修士都在門派之中,自然會被妥善保護。或者就跟師傅在一起,也沒誰能動得。
要是到了煉氣二層,自然會有師門賜下保命的符箓,已經可以激發符箓,也就多了許多自保的手段。誰跟他一樣,此時屬實脆的一批。
肖武有些壓力,自己才是無防護的。他不想其他,抓緊修煉。
此時在這夜色中,他張開全身毛孔,將那兩團火炬一樣的光芒用盡全力一吸,其上的兩條小溪雖顯得細小卻呈奔涌之勢而來。靈氣入體的痛苦,經脈灼燒的煎熬,此時都被這緊張所覆蓋。自己此時無防護,唯有迅速修煉一途。
肖武的修煉被打斷了兩次,除了這兩次間斷,他一直在床上打坐。
那傳旨太監又來了兩次,宣旨加封,最后的官職是將軍、三邊總制。
這也意味著他成為了正三品的官員,而且有節制南線軍務的權利。只是印璽、兵符都沒送來。
那太監解釋說正在制作之中,可聽肖子成解說,卻是皇帝不可能直接把他送去管理大軍。祖訓是祖訓,現實是現實,誰也不認為肖武是能帶兵打仗的。這印璽、兵符不給,你怎么也不能亂發命令吧?
肖武并未放在心上,他此時一門心思撲在修煉上。肖子成卻看著肖武身上的太祖金仙甲露出一絲疑惑,并未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