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山又繼續搖頭,“不不不!我是說不會揭發你啊!”
肖武怒道,“那你還TM要回去?”
李青山趕緊說,“我得回去,是因為他們給我吃了藥,他們說一個月后才能解毒。”
“又是吃藥。這些人都那么喜歡給人家吃藥嗎?”肖武嘆道。
“我得回去,但是我打死也不會說出來你的事兒!你放心!”李青山保證道。
“呵呵。”肖武冷笑一聲,而后在儲物袋里摸了摸,掏出一粒春仙丹。
而后陰惻惻地說,“來來來,咱們也趕個時髦。”李青山緊緊地閉著嘴,眼神中露出驚恐。
肖武拿著匕首在李青山的身下晃蕩,“來來來,你看你是要吃個蛋,還是要失個蛋,我數五個數啊!開始,五!”肖武把匕首往下一扎。
“啊!我吃我吃!”李青山恐懼地大吼。
肖武把丹藥一送,真氣一推,讓李青山把藥吞下。
而后肖武咧嘴一笑,“兄弟,我這丹藥效果特好,有助修行。就是啊,這藥的毒性不好解,而且任誰都查不出來。只是每過幾天就會感覺經脈脹痛,若不能持續吃解藥,那就直接死翹翹。”
肖武說著,隨手解開李青山身上的禁制,卻留下一處大穴,讓自己的真氣潛藏在里面。更是按照禁制法訣,讓這禁制能夠定期發作一下,但是一閃即收。具體管不管用也不清楚,但是讓他現在殺了李青山,他也下不去手。
李青山恢復自由,雙手掩面,“啊~!啊啊啊我好難啊~~!”哭聲震天,聞者傷心,見者流淚。
“好了,回供奉堂吧!別出賣我,不然我就毒死你。”
李青山連連點頭,然后一瘸一拐地向著京城的方向走去。那背影充滿了孤獨,好似被世界所拋棄。
肖武看了兩眼,不去管他,運起神行術,向著前方沖去。他一路尋找偏僻之處,更是在城墻一里之外喚出土豬,沉入地下,向著城內奔去。
再看供奉堂內,天光大亮卻毫無聲息。
大供奉本來一副高人模樣,在外邊坐等,此時也略有焦急,“這小子不會有什么辦法跑了吧?”
他有心撤去陣法,全力破陣,可是又怕撤去陣法之后,反而讓這小子跑了。叫來幾個屬下商議片刻,把幾人分到各處,而后揮手撤去陣法。
可里面的陣法還在,這陣法要破,也需要將近一個時辰的全力攻擊。大供奉無法,只能按照陣法當時布置之法尋找薄弱處,而后祭出法器開始轟擊。
“轟、轟、轟!”這個早上,宮中響起不間斷的好似擂鼓般的聲音。
昨夜供奉堂的事情,已經有人報給了皇帝,皇帝卻不過問,靜等結果。
第二日大軍出征,原則上需要供奉堂派人隨行,而此時供奉堂卻并未派人知會何時到達。
皇帝看向供奉堂的方向,微微一笑,“看來供奉堂這事不小啊。”
身旁頂盔摜甲的太子靜靜站立,他是來找皇帝辭行的。
轟擊一直持續近一個時辰,當陣法光幕寸寸碎裂的時候,大供奉鐵青著臉走入供奉堂之內。
他運起極速,幾步跨入府庫,看著空空如也的府庫,看著地下的坑洞,臉色陣青陣白。
“逃了!在我的大陣中,在我的眼皮底下,他逃了!”大供奉眼中射出寒芒。
陳永年一下跑到尹飛身旁,將尹飛扶起,而后將自己的外袍蓋在尹飛的身上。
“大供奉,尹師弟還是不能說話。”
大供奉走到尹飛身旁,伸手搭脈,而后嘗試著送入一縷真氣。真氣在尹飛體內游走,他皺起眉頭。
卻是幾番游走的時候,大供奉能明顯感受到在多處大穴、經脈位置,都有真氣阻擋。那真氣不強,可是卻死死地黏連著經脈。他嘗試著去觸碰一處封閉的經脈,尹飛豆大的汗珠滾落。
“狠辣啊!”大供奉放下尹飛的手,“真氣封閉了他的十幾處主要經脈,解除雖然容易,但是若我強行解除,尹飛就廢掉了。”
“那怎么辦?”陳永年擔心道。
“等著真氣自行消散,或者,送尹飛回宗門吧。”大供奉嘆道。
尹飛的臉上露出一絲釋然,讓他離開這里,不然他不知道何以自處。這供奉堂,他一瞬也不想待下去,這里是他的恥辱。
他暗暗發誓,要找出這個人,這個給了他羞辱,毀了他臉面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