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元帥府,肖武在小院中與鄭婉對坐。
此時此刻,他對鄭婉雖還不放心,可就是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一體同心大禁術!一定是這個術法的影響,可就算是術法的影響,肖武還是忍不住想要跟鄭婉商議事情。
肖武當先說道,“你怎么看?”
鄭婉微笑地看著肖武,好似肖武跟她商議事情,是一件多么高興的事兒。
“我很開心。”
“啥?”肖武有點連續不上情緒。
鄭婉抿嘴搖搖頭,“沒事。”她微笑一下才道,“哥哥!”
“啊?”肖武好似看傻子一樣,看著鄭婉。
鄭婉又搖搖頭,“沒事。”
“哦。”肖武又點點頭,忽然又想起自己要說啥來著?
鄭婉說道,“哥哥問我怎么看,可是婉兒什么都不知道。”
肖武琢磨了一下,現在好像對鄭婉也沒啥特別需要保密的東西,除了自己拜了一只烏雞當大哥有點羞恥之外。
他沉聲道,“我夜探楚軍營寨,聽到了一點消息。”
肖武見鄭婉聚精會神,鄭重道,“楚國應該是在供奉堂的命令之下統一出動,而通過消息判斷,他們這五十萬大軍應該只是為修士打掩護。而這掩護的目的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了。只是能確定,他們的修士里有高人,而且可能是筑基期的高手。”
鄭婉低頭沉思片刻,道,“哥哥今日說楚軍中有五位修士,不知哥哥怎么判斷的?”
肖武緩緩道,“我目力驚人,可以看到他們的隨身靈光。但是具體修為卻分辨不出。我說有筑基期修士,是因為有一人我看不透。”
肖武沒有和盤托出,事實上他是用窺視術直接向著對方的陣營詳細觀察。他本就存了觀察對方陣營中修士的心,所以看得分外仔細。
他說有筑基修士,是因為在極限距離之下,雖然他的窺視術無法看到對方的真氣旋渦或真氣靈湖,但是煉氣期的修士卻能看透身形,而筑基期的修士看起來好似身上蒙著一層紗。所以那五人中,有一人必是筑基。
鄭婉沒有去與肖武爭論什么消息來源,她凝神思索片刻,道,“哥哥,那五人在什么位置?”
“什么位置?”肖武細心回憶,“四人跟隨那筑基修士,在剛剛建成的營壘門前站立。”
鄭婉好似抓住了什么線索,“可在熊參身邊?”
肖武搖頭,“熊參在前陣,相距至少百米。”
鄭婉倒吸口氣,“哥哥,我覺得我們不妙了。”
“怎么講?”肖武疑惑道。
“你想想明淳的位置,天成大仙的位置。再想想對方的位置。”鄭婉低沉道。
“啊!”肖武一聲低喝,而后冷汗流下。明淳和李青山一直站在太子身邊,而天成大仙和鄭婉則一直靠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