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雖然聽到了楊嚴的呼喊,可是卻并沒有第一時間出手。那女修士神色一凜,連續打出三道法訣,才將肖武的五行法陣堪堪擋住,更是面色變換,最終顯現出一絲波動,剛剛那一擊,她竟然有些抵擋不住。
斗笠老者身形一動,站在女修身旁,掏出一顆丹藥為她服下。
“如何?”那斗笠老者臉現擔憂道。
女修搖搖頭,“并無大礙,只是氣血翻騰。”
肖武此時一手提著楊嚴,冷冷地在遠方看著。他此時沒有動手的打算,因為對方是兩人,而且不知深淺,再加上白鳳至今還在療傷。有心讓白鳳來助戰,可是看他那扭傷的雞翅,不像是能出大力的樣子。
肖武對著自己也是一個木靈術,然后對著左臂的傷口刷著水球術,更是取出一顆丹藥服下,讓自己快速恢復。
“牢頭肖武,麾下獄卒五人。”心中一道聲音響起。肖武一笑,這就算是成為牢頭兒了嗎?
再抬眼看向那二位修士,不知是否還要繼續挑戰。卻感受到獄卒印記微微一振,心中聲音再響,“獄卒挑戰,勝可為麾下,敗則失去職位。”
肖武已經明白,在戰勝了楊嚴之后,他就已經算是牢頭兒了,但是獄卒仍舊可以挑戰他。這守牢人的規則不知道是什么,看來就是強者為尊的那一套方式。
這二位修士應該就是白鳳說的耕耘叟與晴雨真人,二人既然是道侶,自然會聯手。肖武自認筑基之后已經不算弱小,至少他看了楊嚴的修為,筑基后期他也能打得過。可是對方兩人聯手,就不知道具體情況了。
耕耘叟向前一步,肖武趕緊一把將楊嚴拉在身前,冷冷道,“你若動手,楚國大供奉就會立即斃命!”
耕耘叟停住腳步,卻抱拳一禮,對著肖武道,“肖道友既然能夠制服楊供奉,想必戰力不俗。我夫婦二人來此本就不為爭斗,也無心對道友出手,但是……”
耕耘叟看了晴雨一眼,嘆息道,“只是此處規則要求必須挑戰勝利,方可不被約束,我夫婦不想被道友約束,也不想與道友生死相斗。唉,我夫婦有一式合擊術法,不知一招定勝負,道友以為可否?”
肖武此時在飛速恢復,不必生死相搏,自然最好。可如果他敗了,那必然就是成為對方下屬。肖武雖然對牢頭兒的權限并不清楚,可如果成為對方的手下,,也必然不是什么好事。
耕耘叟見肖武猶豫,微微笑道,“肖道友未去楚國,對我二人不熟悉。耕耘晴雨以種植藥草、煉制丹藥為生,不愛好勇斗狠。我二人更有一個不情之請,若他日成為道友屬下,還望道友能夠讓我二人繼續種植、煉丹。”
肖武微微皺眉,他不相信這兩人毫無勝算,這算是示敵以弱嗎?但是肖武也確實沒有同時面對兩人必勝的信心。
肖武回道,“那不知二位道友可否也答應肖某一個條件?”
耕耘叟微笑點頭,“道友請講。”
肖武道,“不論勝負,我們都不過多打擾對方修煉。不論勝敗,都不傷害對方性命。不論勝敗,都帶對方離開此地。”
耕耘叟看了晴雨一眼,晴雨微微點頭。耕耘叟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此條件,同樣是我夫婦所愿爾。”
二人對視一眼,同聲道,“請道友立誓。”
肖武把楊嚴放下,三人同時立誓,彼此都有些釋然。二人本就是楊嚴請來探索秘地的,與肖武生死相搏本就不必,如今能達成這般結果,也算不錯。
耕耘叟與晴雨真人并肩而立,緩緩道,“既如此,肖道友,我們一擊定勝負!我夫婦開始了。”
說罷,夫婦二人共同掐起法訣,那手訣繁復,若是肖武能有老神仙的眼力,就會發現二人法訣與煉丹的丹訣相仿,這合擊之法牽動天地靈力,想是非同小可。
此時,肖武也已經明白這二人為何要一擊定勝負,許是真的不善爭斗。這合擊之法看起來威力雖不俗,但是想必需要掐訣的時間,而且更需要兩人靜心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