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肖武當時就懵了,啥意思?剛剛不是不想死了嗎?怎么現在抬手就要把自己弄死呢?
來不及細想,肖武瞬發封身禁,隔著幾米的距離,打入楊嚴體內,楊嚴再次癱軟倒地。
“你什么意思?成了我的人,你還想死?你死了,誰給我干活啊?”
肖武罵罵咧咧,都快嚇死了,這動不動就要弄死自己,你這是多跟自己過不去?
肖武再次抬手解除部分禁制,卻見楊嚴淚水流下,跪倒在地。甚至艱難地以頭搶地,砰砰有聲,口中苦澀道,“少爺,求求您,您把這些寶物還給逍遙宗可好?求求少爺!求求少爺!”
楊嚴叩頭不止,額頭上都流出血來。卻是肖武的封身禁依舊控制著真氣,以防楊嚴自殺。此時楊嚴全無真氣護體,額頭血水橫流。
耕耘晴雨二人看得不忍,卻不好出言相勸。
肖武卻道,“師門重寶?到了我手里,我為什么要還回去?”
楊嚴繼續叩頭道,“我楊嚴,愿意終身侍奉少爺,只要少爺您將師門寶物還回。求求少爺,求求少爺!我愿立下重誓,以我楊嚴家族三百二十一口之性命發下道誓,只要少爺肯歸還逍遙宗重寶,我楊嚴愿意永生奉少爺為主!若違此誓,我楊嚴以下,楊家全族三百二十一口俱都不得好死!求少爺成全。”
肖武有些發愣,這他的戰利品啊,為什么非要還回去?
楊嚴不再說話,只是在那叩頭,“嘭嘭嘭”的聲音不絕于耳。實在是如今他已經沒有什么可以交換的了,就算是自身也已經在獄卒印記之下受肖武轄制,此時哪怕以自己全族發下重誓,也不見得能夠讓肖武改變主意。儲物袋中的物品價值之大,恐怕就算離藏宗都會動心。
耕耘叟看得不忍,卻不好說話。此時卻見晴雨真人盈盈一福,“少爺,請聽奴婢一言。”
這幾天接觸,晴雨從未主動說話,此時肖武微微有些詫異。
卻見晴雨先對楊嚴道,“楊道友,你既然要請求少爺幫你,那你就不該遮遮掩掩,把儲物袋打開吧。”
楊嚴抬頭時,已經滿臉鮮血,看向晴雨,半晌后點頭道,“愿為公子打開。”
楊嚴打開儲物袋,將印記抹去,緩緩道,“請少爺過目。”
肖武取過儲物袋,里面只有三件寶物。卻看得肖武心動不已,這三件寶物一眼看去,就知道絕對不俗。
第一件取出,這件寶物肖武見過,一件銀色的飛梭,整個梭形法寶銀色流光,入手卻只有巴掌大,肖武用真氣稍稍一激,竟然瞬間漲大。
晴雨又道,“楊道友為少爺解說一下吧。”
楊嚴臉色黯然,而后道,“五行渡厄飛梭,我逍遙宗祖師楊朱在飛升前,曾以此飛梭穿行仙界,采仙界藥草煉藥。”
雖然介紹簡單,卻讓肖武面容一緊,這是什么玩意?可以穿梭仙界?又取出一件,這件寶物肖武見過,是那件可以通行虛土的法器。
楊嚴繼續木然道,“天玄飛舟,本不是我逍遙宗之物,相傳是我逍遙宗某位太上長老云游時,得自一處谷底,可以辨別方位,即使是虛空也可不至迷失。”
肖武取出最后一件,這件卻是沒見過。用心去看,發現有四根柱子環繞四方,上下各有一段木板,面板與柱子之間夾住一顆水滴狀的空心瓶,正發出微弱的光芒,好似一盞漁燈。
此物一取出,楊嚴淚水就一下涌出,向著肖武叩頭道,“此乃天魂燈,相傳,其內有祖師一縷分魂,得太古元氣滋養,可傳法。”說罷,楊嚴再次開啟“砰砰”的叩頭模式。
“……”
肖武把幾件物品拿在手中,左看看右看看,摩挲不斷,恨不得現在就去盤這幾件物品。可以穿行仙界的飛行法器啊!可以在虛空中辨別方位的定位法器啊!可以讓飛升的祖師傳法的法器啊!這價值之大,簡直無法衡量。他有心現在就抬手把楊嚴給殺了,說不定就可以吞了這幾件法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