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武死狗一樣的掛在樹枝上,只有嘴能動,此時卻不知道該如何回嘴。尼瑪,自己修煉斂息術的時候沒注意,一直變來變去啊,怪不得被抓啊。此時他覺得自己智商欠費,可是當時自己真沒想那么多啊!肖武認命的看了一眼公孫婷,恭敬道,“公孫長老,不過是些花花草草,在下貢獻點頗多,賠給你啊!”該慫的時候就慫,這是肖武的原則。
公孫婷不屑道,“我的天蘭草不需你賠,只有我親手種下才可。”
肖武再次恭聲道,“公孫師姐,您既然這么愛種花,我那仆人楊嚴也愛種花,改天介紹你們認識啊?”
“哼,不必了。他的主子做了花肥,我還不屑于為難一個奴才。”公孫婷說話間飛劍射出,在那棵大樹之下一斬而過,大樹應聲而斷。
“花肥?我去!”肖武有點怕,“公孫長老,在下與宗內弟子還有挑戰奪府的賭約,不知您準備怎么處置在下啊?”
公孫婷撇了撇肖武,笑道,“做花肥了,還有什么奪府不奪府的!”說罷,飛劍連續劈砍,大樹的枝杈紛紛掉落,只剩下掛著肖武的那條枝杈還在。
“花肥?我怎么能做花肥呢?你爹公孫止可是我的師伯!你媽……”
“還敢罵人!”公孫婷厲喝一聲,飛劍向著肖武的眉心刺去。
“啊~!”肖武慘叫一聲。
“切,這就暈了。”公孫婷嗤笑一聲,收起飛劍,也不知用了什么術法,把那偌大的樹干直接粘在手上,就那么舉著肖武向著山道上走去。
公孫婷本不是招搖的人,可是一路上又不能飛行,舉著肖武一路走下隱霧山,更因為腳步頗快,肖武在樹枝上迎風招展,好似一塊破布做成的旗幟。
當肖武幽幽醒轉的時候,真氣依然被封著,自己被飛劍斬碎的袍服領子掛在樹枝上,自己就在這破衣服中隨風蕩漾……真的是蕩漾……風大一些,自己還會撞在樹干上,發出嘭嘭的響聲。而自己的唯一的仆人楊嚴,此時正在自己的身上撒著種子,對,撒著種子……
“你這是干什么呢?”肖武的聲音明顯衰弱的問道。
楊嚴一嘆,“少爺,公孫長老說了,三日內若是不能讓她的天蘭草在你的身上發芽,她就真的把您切了做花肥。”
“……”變態女人,不就是打不過你嗎?你就這么折磨人嗎?放眼望去,自己就被這棵樹挑著立在自家的洞府門前。楊嚴不但往肖武的身上撒了些種子,而且還往自己的身上拍了許多泥土,肖武就心中郁悶,“你往我身上拍泥做什么?”
楊嚴再次一嘆,“少爺,您別動,泥土都掉了。要不種子就發不了芽兒了。”
“……”肖武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自己灰暗的人生從遇到公孫婷開始。
一夜的時間,沒有人敢把肖武放下來,公孫婷的神識不斷在肖武的附近徘徊。肖武甚至都感受到有神識掃過,本來他感覺不敏銳,可是那幾道神識完全不避諱,就那么直接掃過去,煉氣期都有感受。還有不少弟子專門跑到肖武的洞府前,隔著老遠指指點點。肖武撇撇嘴,表現的不以為意。可心中都默默的將這些人的長相記下,以后總有報仇的時候。
下雨了……居然下雨了……
“老楊,過來給少爺我撐把傘!”肖武大聲喊道。
“不許打傘。”一聲清麗的冷哼響起。
“下雨了不能打傘?”肖武問道。
“哼,哪個修士還用打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