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武腦中迅速組織語言,滿臉都是悲憤欲絕的表情,“二位長老,請問宗門可是允許奪府之戰?”
惠茹芯點頭,“自然允許。”
肖武又道,“同階之戰,弟子以筑基中期勝筑基巔峰五人,筑基后期四人,身受重傷,險些化身為石,可有虛假?”
二人撇撇嘴,忒虛假了。你戰斗的時候就那么回事,你變成石頭那是躲避追殺躲的,管別人屁事?但是二人卻一起點頭,惠茹芯更道,“戰而勝之,肖師侄不愧為我離藏宗筑基之翹楚。”
肖武則一臉謙虛,“師伯過譽了。不過是諸位宗門長輩教導有方。弟子資質雖然卓越,卻不敢當此評價。”
惠茹芯笑道,“肖師侄何必過謙。假以時日,婷兒這丫頭都不是你的對手。”
眾人現在都不想說話,這咋還說著說著就夸上了呢?
公孫婷更是臉色不善,自家老媽這是什么情況?卻只能恨恨的看著肖武,假以時日?哼,你筑基期我不好動手,等你結丹,我就打死你!死估計不能死,我把你掛在樹上,天天種花!
再看看倆人還在那兒客氣,其他人沒資格說話,公孫婷只得硬著頭皮道,“奪府之戰是奪府之戰,你這賭注是賭注,兩回事。”
肖武聲音更加悲憤道,“師伯,宗門可是禁止弟子下注賭斗?”
惠茹芯迅速道,“自然不禁止。打架嗎,誰還閑著沒事白打?”
桓湍把臉遮的更大了,暗暗傳音給惠茹芯,“師妹,忒明顯了啊。”
惠茹芯干咳兩聲,“咳咳,肖武,繼續說。”
肖武則轉身面對公孫婷,恨聲道,“那執法堂長老公孫婷,以此事相迫,甚至下令內務堂執事返還押注之物,逼得內務堂執事何齊道辭職而走。”
越說越悲憤,最后肖武臉色一白,吐出一口血來,“最后,更是自恃修為對弟子出手,弟子奮力抵擋,舊傷未愈,再添新傷……讓弟子重傷垂死……”
肖武耳邊忽然響起惠茹芯的傳音,“小子,夠了。再說下去我得錘死婷兒才行了。”
肖武見好就收,咳嗽兩聲,“咳咳,好了,弟子先就說這些吧。”
公孫婷柳眉倒豎,重傷垂死?我怎么就沒下重手真讓你重傷垂死?但是她堅信,自己的母親還是站在自己這邊的。于是抱拳說道,“我沒傷他!我只是奪儲物袋……”
“住嘴!”惠茹芯臉色凝重,看著公孫婷,痛心疾首道,“你出手了?你向你的師弟出手了?你金丹中期,功法凌厲,你師弟肖武不過筑基中期的小修士,更是剛剛奪府之戰身負重傷!他需要多重的傷勢,多強的毅力,才能在你的攻擊之下逃得性命!”
公孫婷滿臉不可置信,“母親……”
“別叫我母親!今日我必公平處理!”惠茹芯大喝,“今日之事到此結束,至于押注之物如何處理,我們自會秉明大長老公斷。”
“母親!可是!”公孫婷急促道。
“哼!我就是太嬌慣你了!”惠茹芯大袖一揮,“去洞府中閉關一月,不得離開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