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獸們都顫抖了,那只沙蜥沒來,他們的沙王慫了。
他們絕望地看著肖武喚出的那些靈獸,不知道該怎么辦。原本的勇氣都跑沒了,就聽到妖獸群中發出了一陣低低的哭聲。
“唉……道友這是何必呢?”
一聲輕嘆,隨著這話語,一道身影緩緩在肖武面前凝實。“這位道友,妖獸修行不易,得饒人處且饒人。”
肖武警惕地看著這人,他不知道這人是從哪出現的,剛剛這人就那么突兀地從他前方十米的位置凝實而來,沒有絲毫的氣息波動。
肖武瞇眼看去,這人黑色的袍服,束著一條玉帶。面白無須,頭發的黑色也是濃郁的好似墨汁一般。卻不是他曾經見過的無花公子和藍水長那般的俊美,那人面無表情,手中拿著一桿白玉洞簫,當得一聲“豐神俊朗”。
肖武咽了口口水,忍不住想要放出得意的風聞秘術。凡是在他面前耍帥的,都中了這個秘術。
不是因為他有惡趣味,而是他見到這些帥的一塌糊涂的修士的時候,他都打不過。如果沒有意外,這位……他也打不過。
“哈哈,哈哈,哈哈哈!”肖武干笑幾聲,想要掩飾尷尬。
“道友為何發笑?”那人皺眉道。
“哈哈,哈哈哈哈……”肖武繼續笑了幾聲。
那黑衣修士仔細看了看自身,而后疑惑道,“這位道友,夏某,很可笑嗎?”
“哈……”肖武的笑聲停住。藥丸!
“爸爸,你用笑聲掩飾尷尬,結果更尷尬了。”蘭兒輕聲道。
肖武轉頭看著蘭兒,閨女,你都這么深刻了么?
聽到蘭兒如此說話,那黑衣修士卻哈哈笑出聲來,“哈哈,小姑娘真性情。”又看了一眼肖武道,“比你爸爸強。”
“嗨嗨!怎么說話呢?”肖武不樂意了,“我自家姑娘怎么著,還用你插嘴?”
那黑衣修士看看肖武,再看看蘭兒,目中露出探尋,而后對肖武抱拳道,“這位道友,你這女兒,可否借給夏某一觀?”
肖武心中惱怒,要不是估摸著打不過,現在就想一巴掌拍死他!嘴上卻是回道,“這位道友,不知妻子可否借給肖某一用?”
那修士也臉色不好,可也自覺失言,補充道,“夏某只是看看,不會把她如何。”
肖武嘴角一抽,“肖某只是蹭蹭……”
當~!
那修士臉色鐵青,一顆彈丸電射而出。卻是一下擊打在肖武喚出的請君甕上。
彈丸回歸,停在黑衣修士的頭頂,滴溜溜旋轉。
肖武則是面色有些發白,真氣震蕩,請君甕虛影維持不穩,開始消散,他把蘭兒和鄭老實護在身后,冷聲道,“小心,他很強。”
黑衣修士把洞簫橫在面前,沉聲道,“在下處處忍讓,道友為何出言辱及家人?”
肖武看他認真的臉色有點愣怔,咋的?沒整明白?于是警惕道,“你那叫處處忍讓?你家女兒能隨便給人看的嗎?”
那修士略一沉吟,說道,“在下不會白看,可以給你靈石或者其他物品。”
肖武直嘬牙花子,瑪德,這什么話?“我也不會白用,給你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