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嗨,就是能連著用不?”肖武改口道。
“啊,肯定啊。剛剛你看他吐那口血沒?那是心頭血啊!哪個修士能沒事就吐口心頭血?吐一口還行,吐兩口,那就掉境界了。”老頭兒道。
肖武再次退出了幾百米,直到那金丹修士的飛劍向著肖武飛來,被肖武一個大甕直接磕飛,肖武才呲牙一笑。
他沖著在大鐘里的金丹修士招招手,大聲喊道,“唉~!那個誰!你在大鐘里呆著吧,小爺我不陪你玩啦!”
大鐘里的家伙挪不動地方,那他還打個P啊!瞅著就行了啊?
肖武沒走,他準備等這個大鐘時限過了,那一定就是這修士最脆弱的時候。
大鐘里的金丹修士都懵了,倆人在斗法啊,你跑多遠了?這都有十里地了吧?
肖武確實已經退出去有五千米開外了,要不是修士眼神好,都彼此看不清楚。這個距離,金丹期的法術都開始削弱,飛劍都有點飄。雖然還在有效射程內,可是你見過倆修士離這么遠斗法的?
金丹修士不信邪,再次指揮著飛劍向著肖武劈砍了幾次,都被肖武輕松磕飛。法術打了幾次,更是臨近之后,被肖武的五行法陣直接破開。
金丹修士郁悶不已,站在大鐘的邊沿,大吼,“你過來啊!夏冰,你個孬種,你過來啊!”
肖武不屑地撇撇嘴,“傻叉!你防御再強,小爺不打你,不就完了?你牛叉,你過來打我啊?”
金丹修士欲哭無淚,自己出不去啊。他只能站在大鐘的邊沿,一拳一拳,砸的大鐘法寶砰砰作響。
肖武看他的鐘好像一時半刻的也散不掉,于是擺擺手道,“那個誰,你等會兒啊,我去搞點吃的。”
金丹修士眼睛都快噴出火來,眼瞅著肖武就那么拍拍屁股走了……真的走了,都看不見了。
他怒,可是怒有什么用?他恨,恨也只能把大鐘敲得嘭嘭直響。
不多時,他看到肖武背著一只野豬一樣的小獸走了回來,眼睛都直了。你去找吃的,就是真·找吃的?
肖武熟練地給小野豬剃毛,取出內臟,再用水球術一陣清洗。而后放出一只火鳥,用幾根木棍把小野豬一支,再拿出瓶瓶罐罐……
金丹修士都看呆了,你剛剛不是在跟我生死搏殺嗎?這畫風要不要切換這么快?
肖武卻全不管他,他老遠看了看大鐘,沖著那修士喊了一聲,“那個誰,你要吃點嗎?在鐘里頭不悶嗎?”
那修士不理他,直接在大鐘內打坐,閉目,全然沒有反應的意思。
肖武卻嘿嘿一笑,小野豬烤的外焦里嫩,他順手掰下一條豬腿,走到大鐘旁邊,把豬腿緊挨著那修士的鐘壁放下。嘖嘖嘴道,“嘖嘖,這大鐘真的好啊。你看看,連你身上的臭味都擋住了!”
飛劍光華一閃,肖武再調出大甕一擋,同時身形爆退,“你這就不好了。你是吃不著,可我給你看看,你也該謝謝我啊!”說著,向著烤野豬的地方走去。
“夏冰,你個畜生。”金丹修士一拳砸在地上。
肖武從儲物袋中掏出一張小桌子,而后桌布鋪好,取一把小刀,把烤豬分開,而后拍拍胸前的養魂珠,“丫頭,出來吃東西了。”
蘭兒蹦蹦跳跳地出來,看看遠處的大鐘,再看看烤好的野豬,“爸爸,你這又是在跟人斗法?”
肖武擺擺手,“嗨嗨,別在意。一只把自己罩住的耗子。吃肉!”
蘭兒就幸福地吃了起來。
金丹修士都迷了,這特么是戰場啊!剛剛咱倆還你死我活來著,你這樣真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