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肖武的口中,一道劍光浮現。那劍光帶著凌厲的劍意,徑直斬在成虎的法器巨斧上,巨斧連片刻都抵擋不了,“呲”的一聲斷裂開來。而劍光向著前方繼續斬下,在成虎不可置信的目光下,身體被從正中,斬成了兩半。
當風琴終于將冰蛇都抵住,她驚恐地看到,肖武臉上帶著冷笑,身體碎裂開來。他的身體一塊塊地碎裂、懸浮,拘束之力透體而過,卻不能阻攔肖武絲毫。那碎裂開的身體,沒有血液流下,就在那里再次組合在一起。
風琴驚恐間,下意識的將法寶祭起,保護自身。卻聽到“嘭、嘭”連響,剩余的四條冰蛇向她撲來,且紛紛自爆。
風琴法寶光華一陣不穩。
呼~!一陣風聲響起。
還未看清肖武的身形,金色巨劍就已經斬在了她的腰部。
風琴只覺得意識被抽離,而后脫離了這具她附著了半年的身體。
被腰斬的風琴,上身掉落在地,卻并未死去。她嘴中流出鮮血,眼中帶著迷茫,呢喃出聲,“師傅……為什么?”而后緩緩氣絕身亡。
而在遠方的某處洞府之中,一位中年女子一口鮮血吐出,頭發變得雪白,目中露出恨意。
肖武目光掃視在場所有人,右手扶著金色巨劍,呲牙一笑,好似人畜無害一般,“各位,還有誰,要動手的嗎?”
那笑容明明溫暖,卻看得眾人心中齊齊一冷,再不敢移動分毫。甚至有的修士臉上奇癢,卻不敢伸手去撓一下,就怕被肖武一劍劈了。
肖武微笑點頭,“很好。”
然后,肖武對著雪暮招招手,“雪暮,去勸吧。別耍花樣,軟的不行,小爺還有硬的。”
雪暮向著松欒走去。
肖武則好似渾不關心一般,原地打坐。
足足過了一刻鐘,肖武睜開眼,看向依舊喋喋不休的雪暮。
肖武撣了撣衣襟,走到雪暮和松欒的旁邊,抬手拍了松欒一下,解除部分禁制,“松欒,答不答應,一句話。”
松欒臉上露出恨意,聲音雖然虛弱,卻堅決道,“百年謀劃毀于一旦,恨不得食汝肉寢汝皮。既然被你這小人擒拿,要殺要剮,隨你便。但是,你就在這里陪我吧!哈哈哈!哈哈哈!”
肖武一屁股坐在他旁邊,嘆息道,“何必呢?你看,我出去,你也不用死,我也不用在這憋著。不是很好?”
*松欒扭過頭,不看肖武。他此時屁股撅起,卻毫無行動之力,而且對肖武恨極,怎么可能說出秘法。
雪暮也是面露尷尬,看著肖武道,“前輩,我……”
“沒事,沒事。”肖武無所謂地擺擺手。
雪暮有些奇怪,這么無所謂嗎?
肖武卻繼續道,“谷主真是條漢子!我說了,軟的不行,我還有硬的。”
說著,肖武邪邪笑道,“你不知道,我以前當兵的時候,審訊那些俘虜,都是谷主這種鋼鐵般的漢子,卻一個個都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為什么?”
雪暮不敢置信地搖搖頭。
肖武“啪”的一下,拍在松欒撅起的屁股上,嘿嘿笑道,“我把那些鋼鐵般的漢子,跟馬關在一起。哦,再給那些戰馬喂上春藥。第二天就全交代了。”
雪暮嘴角抽動,冷汗都要下來了。
“當然,也有更鋼鐵的漢子,我就把他跟那些鋼鐵漢子關在一起。呵呵,呵呵呵。一天不行,就兩天,兩天不行就三天。時間長了也不行,那就拉到大街上,讓大家一起看。唉,你是不知道,那些鋼鐵般的漢子,一個個都流下了屈辱的淚水……”
肖武也不管松欒,說得好似回味無窮,“你知道,離開軍營好久了,真是懷念那段時光啊……谷主,你可得撐住啊!”
“我給你秘法!”松欒的聲音驚恐地響起。
呵呵,跟我斗?肖武此時內心狂笑。就這些高修,尤其是有地位、有面子的家伙,還想裝硬漢?小爺最不怕的,就是硬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