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止看著肖武只簡單的頂起真氣罩,他就知道自己預測正確,咧嘴一笑:“臭小子!跟我斗!”心情那是爽朗的很。他還幸福的對著殿外喊道:“去給老夫取一條天湖錦鯉來,今天打打牙祭。”
卻聽外邊一位內務堂的執事不解道:“大長老,已經沒有庫存的錦鯉了啊。”
公孫止一愣,而后再次道:“那就去抓一條啊?”
那執事再次喊道:“大長老,天湖錦鯉的數量,已經十年內不能再捕捉了。”
“???”公孫止這次驚了,幾步跨出內殿,對外邊的執事弟子厚道:“怎么回事?莫非天湖錦鯉遭災了?”
那執事更是不解,疑惑道:“肖師叔拿了大長老令牌,說是去大道宗要上下打點,所以吧天湖錦鯉‘能捕全捕’啊?”
公孫止更迷了,“大長老令牌?”說著摸出自己的令牌,“我的在這啊?”
那執事看得也是不解,問道:“不是這塊,是傳承令牌啊!”
公孫止只覺得心中更加氣悶,“大前輩!大前輩手里還有一塊令牌!”
此時大前輩正在小口品嘗著天湖錦鯉,一邊吧唧嘴一邊喝著新得的仙酒,美滋滋感嘆道:“早就想著想吃就吃了!哈哈,肖武這小子說的對啊!老夫不能為老不尊,但是他自己干的事,與我無關啊!十條天湖錦鯉!嘎嘎嘎,下次老夫再找個小輩幫我去抓!”
……
肖武覺得自己在那傳送里面度過了十年的時間!實在是,度日如年!不,度秒如年啊!其實前前后后的傳送時間也不足一分鐘。但是那種自己消融在傳送里的感覺卻讓他有種奇怪的感受。
等到感受到自己身上那七拉八扯的疼痛消失,肖武只覺自己重新活了過來。他長長的呼出一口氣,隨后渾身酸痛,而后劇烈的嘔吐起來。
田巴不爽的皺皺眉頭,冷哼道:“都元嬰修士了,傳送還會吐!丟不丟人?”
趙嫣然卻看得掩口輕笑。那些弟子中有的也干嘔了幾下,但是到底沒吐出來。
肖武郁悶了,這特么,都是公孫止坑我啊!要不是小爺不知道傳送的感覺這么不痛快,冷不防之下我至于嗎?
看田巴那一臉不爽的樣子,肖武想要回嘴,嘴上卻張不開,直接給所有人真氣傳音:“田師伯,我雖然是最強的元嬰修士,但是師侄我才修行了兩年多啊!跟您經驗豐富自然無法相比……”
田巴的黑臉更黑了,比袍子都黑。瑪德!你什么意思?你兩年多就元嬰了?老子結嬰到現在都快百年了!
卻在此時聽得一聲厲喝:“呔!陣內何人?報上名來!”
趙嫣然與田巴對視一眼,看向肖武。
趙嫣然傳言道:“大道宗的傳送陣駐守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