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德良嚼的動作一頓，皺起了眉毛：“那個老師……不是，你們確定有這么一個老師嗎？臻臻，是你姐告訴你，她成績變好是找老師補習了？”
吳臻臻一臉的沮喪：“現在姐姐根本就不理我。”
“那你怎么知道，你姐成績好了，是因為補習老師的關系？”
為了這個老師，唐德良心里都快有意見了。
整整一個月，他盯陳婕和唐果都盯了一個月了。
他可以百分百確定，除了在校時間，唐果一直在家里。
唐果的成績好了之后，多少鄰居想知道唐果進步的原因。
真有這么一個補習老師在他們家進出的話，不可能沒人知道。
可事實上，他不知道，鄰居也沒有見過么一個陌生人出入他們家。
不單這樣，唐德良也看過陳婕最近的收入，賺得和以前一樣。
花得比以前多，但都是花在唐果的身上，一筆筆是有記錄的。
這些花出去的錢，怎么算，也沒辦法擠出一筆額外的補習費出來。
話說，真有這么厲害的一個補習老師就算了，唐果的成績從倒數第一變成了正數第一，這么大的功勞，那補習老師能不要錢？
琢磨了一番后，唐德良還是有點相信陳婕的話，唐果的成績提上去靠的是自己，沒有那么一個老師在。
“肯定的啊，她之前的成績什么樣，爸你又不是不知道！”
這還用懷疑，用唐果告訴她嗎？
“爸，你不能因為姐現在的成績比我好了，就偏心我姐吧？難不成，你想告訴我，她成績這么好，靠的是自覺？”
唐德良笑了：“為什么不可能？唐果小的時候，成績本來就好，比你倆都好，你倆是不記得了？”
“不過，我以前也當她是笨的，沒想到她那是沒開竅。我就說，我唐德良的女兒怎么可能是個笨的。雖然陳婕拖了后腿，可唐果好歹是把我的智商遺傳過去了。全像陳婕的話，她就完蛋了。”
唐德良一副“唐果是我女兒……”的樣子，氣得吳臻臻飯都咽不下去了。
這會兒倒是會“我女兒”了，爸怕是忘記以前他有多嫌棄唐果，覺得唐果不像是他的女兒了吧？
吳佩琴也不高興。
表揚唐果的話，聽著已經夠扎耳了。
憑什么表揚了唐果，還要順帶踩她的女兒一腳，唐德良今天喝酒喝多了吧？
“良哥，唐果的成績是好，臻臻的也不錯，跟以前差不多。”
唐德良想到吳臻臻嬌氣得很，連忙應道：“對對對，我家臻臻也是很聰明的。”
就是跟唐果比起來，還是差了那么一點點的。
即便是后面一句話，唐德良沒說出來，可吳佩琴和吳臻臻卻都是看出來了。
吳臻臻死死地捏住筷子，腦袋一垂，不敢看唐德良。
她怕自己一跟唐德良對視，唐德良就看到自己眼底的憤怒和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