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它們的原主人蘇湘君已經死了,整個晏家又只有她一個女人,晏卿不但是個孩子還是個男的。
在這種情況之下,哪怕東西該是晏卿的,那使用權也該在何靜雨一個人的手里。
所以現在東西不見了,何靜雨難受、痛苦地就跟被人生生在心口上割了一大塊肉似的,疼得死去活來,都快疼死了。
“別報警。”
晏白啟連忙喊住了正在按鍵的保姆,不讓報警。
何靜雨急:“為什么不報警,那么多的東西不見了,這是多嚴重的事情啊。還有,家里來小偷就來小偷了,能不能先別想著丟不丟人,能不能先把我的寶貝找回來?”
一邊的保姆聽得一頭的霧水。
這個房間不是前太太的嗎,太太的東西不放在自己的房間里,放到前頭太太的房間里,圖什么呀?
就圖前太太房間里有保險箱嗎?
等等家這么有錢,還不能在太太的房里再擺一個保險箱?
有錢人的世界,她真的是弄不懂。
晏白啟讓何靜雨稍安勿躁,就晏家住的別墅小區,小偷怎么可能隨隨便便摸得進來?
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加上在晏家干活的人,除了保姆還有司機什么的,家里一天二十四小時有人,小偷也不會挑這種人下手。
尤其是保險箱,這保險箱又沒有被人撬開過。
明顯,拿走箱子里東西的人,是用密碼開的鎖。
把所有的線索聯系在一起,晏白啟得了的結論是東西不是被小偷偷走的,而是有人拿走的。
“家里沒進小偷,東西是有人拿走的。”
蘇湘君留下來的那些東西值多少錢,晏白啟還是知道的。
曾經他的大嫂不止一次羨慕蘇湘君作為女人可以擁有那么多的名貴珠寶。
他大哥在機關單位做事,作為大哥的老婆,大嫂哪怕再喜歡,也不敢買這些東西。
且,買不買的跟錢沒有關系。
哪怕大哥手里有錢,大嫂也不敢拿著錢去買這種奢侈品。
所以,再羨慕,大嫂也只是嘴上念叨兩句,不會真的去買。
在大嫂的普及之下,晏白啟對女性的這些珠寶有一點點的了解。
錢這東西,晏白啟肯定是喜歡的。
但是,蘇湘君留下來的東西,不管是什么原因,晏白啟是絕對不會碰的。
這么一來,蘇湘君的這些珠寶再值錢,跟晏白啟也沒有關系。
碰不得的東西,就跟不存在、沒有是一樣的。
現在知道東西不見了,晏白啟淡定地仿佛家里“丟”東西的人不是他的一家,且丟的都是一些亂七八糟不值錢的一樣。
“拿走的?誰拿走的?”
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動她的心頭肉?
“還能有誰?”晏白啟睨了何靜雨一眼,只覺得何靜雨問了一個愚蠢的問題,“蘇湘君的東西,整個家還能有誰碰?你是不是忘記了,今天晏卿回來過。你不是說,他回來是拿蘇湘君的東西的嗎?這些東西,應該是晏卿拿走了。”
知道保險箱密碼的人,除了何靜雨和他之外,也只有一個晏卿了。
“什么,晏卿給拿走了?老公,你趕緊打電話給晏卿,讓晏卿把東西給我還回來!不是……我是說,晏卿一個孩子,身邊帶那么多珠寶,這對他沒有好處,只有壞處。這種東西,還是放在家里更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