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當吳佩琴跟以前一樣可心,真心恭喜自己呢:“有什么好恭喜的。
我們是一家人,我是果果的爸,你還是果果的媽。”
雖然只是一個后媽。
“哪怕到現在,果果還不愿意叫你一聲媽。”
但是果果必須叫我一聲爸啊。
“可是讓果果叫你一聲吳阿姨,總是不過分的。
果果得了獎回來,那是我們全家人的事情,大家一起開心,誰都不落下。”
唐德良能夠自說自話到這個份兒上,吳佩琴也是挺佩服唐德良的。
怎么說呢?
面對唐果的時候,因為渴望唐果手里的東西,所以吳佩琴也會犯這種“糊涂”。
只是這會兒吧,吳佩琴并沒有怎么渴望、迫切地算計唐果的什么東西,
哪怕她真要算計,她也只想算計陳婕,而不是唐果。
只要陳婕活著的一天,以唐果的聰明,他們這些人根本就拿唐果沒有辦法。
相反,只要陳婕死了,
同樣的,哪怕唐果再聰明,她也只是一個沒成年的孩子,翻不了天。
按照花國的法律,媽死了,孩子自然就該跟著爸,
除非是這個爸不要孩子,想辦法把孩子扔給別人養,
就沒有媽死了,孩子還不想要爸,不肯跟著爸的這種情況。
所以,算計唐果算計得再多,那也只能是想一想,最后是不可能變成現實的。
只有把陳婕這個眼中釘給除掉,那么對唐果所有的幻想才有可能變成現實。
這會兒聽到唐德良對唐果有那么多的幻想,吳佩琴一點都不想摻和。
她要么不搞,要搞就搞個大的,直接把陳婕搞死。
陳婕一死,他們自然就能想什么就有什么了。
“佩琴,你怎么不說話?
果果得了那么大的一個獎,我們必須幫她好好慶祝一下,
也好讓別人清楚,咱家出了果果這么一個有出息的孩子。
你可是果果的孩子啊,哪怕果果這個孩子不是你生的,那也是你看著長大的。
不是我要數落陳婕的不是,陳婕除了生下果果這個聰明的女兒之外,
她也就只剩下擺攤賺錢那一點本事了。
像給果果擺酒慶祝這種事情,她根本就不會。
所以,這件事情靠不了陳婕,果果只能靠你這個阿姨了。
你多上一點心,我呢想辦法跟老板請個兩、三天的假。
我女兒代表國家拿回了一個大獎,而且還是國內首一個呢,
這么大的大喜事兒,我老板沒理由拒絕我的請假啊。
可以的話,我還想請老板去我們家喝杯酒,大家一起高興一下呢。”
這會兒的唐德良被唐果得獎的事情,刺激得不是一般的上頭。
哪怕他干這份工作都已經好幾個月了,可是從入職到今天,
別說是跟老板說上話了,他根本就連老板的面都沒有見過。
也就是說,老板真站在唐德良的面前,唐德良這個員工都未必認得出來。
所以,他說想請老板去自己家里喝酒,這真的是太吹牛啊。
也是唐果得獎的事情太叫他高興了,上頭之后,那自然是什么話都敢說,什么牛都敢吹了。
“我知道,果果這個孩子不是你生的,
對果果和對臻臻、元飛他們,你總是有那么一點區別的。